“你們怎的又回來了?”
香姨見青幫又殺了回來,準(zhǔn)備派人去叫差司。
“等等,我們說的都是真的,那紅袍精就是妖魔?!?
“呵,你們青幫什么時候這么好心,還管捉拿妖魔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香姨顯然不信。
海清嘆了口氣。
望著氣派的青幫,以及眼前美艷的麗人,對方絲毫不懼,顯然是還有后手了。
“老大,去吧,我們支持你?!?
“這都是為了天下蒼生。”
看著鼓勵的眾人,海清嘴角抽了抽,他深吸了口氣,走上前去,說道:“香姨,咱借一步說話,你那條件,不是不可以考慮?!?
香姨眼前一亮。
兩人走到一處室內(nèi)。
海清靠著墻角,思慮了片刻,內(nèi)心掙扎,骨氣和性命不斷地猶豫。
“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香姨拉開房門,準(zhǔn)備起身離去。
“等等。”海清一咬牙,前輩啊,我這犧牲大了。
“我可以入贅你們香家,不過把那紅袍給我,還有......”
嘭。
忽然,房門被拉開,侍女看著衣衫不整的兩人,紅著臉道:“香姨不好了,有人強(qiáng)闖,周老先生他被打暈過去,現(xiàn)在那人被我們堵著,快去吧?!?
......
魏玨將火貍袍平整鋪放,疊了起來,那焦黑的胸口開了個大洞,以及只剩下半截的袖子,連著幾個孔洞,四處漏風(fēng),都可見當(dāng)時狀況的慘烈。
已經(jīng)不能穿了。
他嘆了口氣。將衣袍用包袱裹了起來,等哪天去找瀧芮,再讓她縫縫吧。
望著眼前的老裁縫,掉落在地上的鋒利剪刀,直直穿入木板之中,可見鋒利,要是來晚了點,可能這紅袍就稀爛了。
當(dāng)他確定了火貍袍的位置,如入無人之境,走了進(jìn)來,便看到一個老裁縫站在桌前拿著剪刀猶豫,似乎還可惜,做著心理掙扎。
也正是因為對方這份珍惜。
所以,他才沒殺了這老裁縫,只是將他打暈。
將包袱系在身上,而后便大馬金刀地坐在桌上。
還缺一樣?xùn)|西。
虎符。
他沒有摸到。
不多時,一幫人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入眼便見到黑袍老者。
“老前輩!”青幫等人驚呼,由于幫主之前的陳述,他們對這老人更加的敬畏了。
“嗯。妖魔我已經(jīng)收服了?!蔽韩k只是淡淡道。
“那太好了?!?
眾人松了口氣,又見四周一點也不混亂,根本沒有戰(zhàn)斗痕跡,顯然這妖魔不聲不響就被眼前老者拿下。
“老周?!?
香姨急急忙忙上前檢查老裁縫,見他只是暈過去,松了口氣,這位可是香幫的當(dāng)家寶貝,要是出事情了,可是一大損失:“帶老周下去休息?!?
她抬頭,只覺得眼前老者目光幽幽盯著她,如同來此冥府的雙眼,陰冷噬人,似乎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強(qiáng)。
非常強(qiáng)。
絕對是武王強(qiáng)者,光是一個眼神,都能讓她生不起反抗之意。
她聲音滯澀道:“前輩,不知您......還有何要事?”
“除了這紅袍,你還有發(fā)現(xiàn)什么其他的東西?”
“沒......沒有......我當(dāng)時買來,就只有這些了?!毕阋毯ε碌?。
魏玨目光質(zhì)詢。
他之前搜尋了那幾個乞丐的記憶,賣過去的時候,虎符就在衣襟里,也就是說眼前人在說謊。
伸出枯瘦的手掌,抓在對方頭頂之上,打算直接搜刮對方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