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wù)是將眼前的奏折分類整理。
按照昨日的培訓(xùn),他們開始著手分類:那些關(guān)于天氣問候的,歸為一類;而有具體事務(wù)請示的,則需根據(jù)重要性和緊急程度進行排序。
兩人的動作迅速而有序,他們在奏折間穿梭,他們必須趕在女帝來前整理好這些奏折。
陽光透過高高的窗格,灑在寬敞的御書房內(nèi),一條條長桌上攤開著整理好的奏折,宛如一場盛大的曬書儀式。
蕭良起初對此頗為不解,疑惑為何要將這些重要的奏折如此擺放,難道是為了方便女帝站立審閱,不覺得疲累嗎?
就在蕭良疑惑之際,瑤初光的身影出現(xiàn)在御書房門口,她步履輕盈,如同閑庭信步般走過那一排排長桌。
她的目光只是輕輕一掃,便準確地指向了幾個奏折,隨即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一直侍立在一旁的內(nèi)侍見蕭良還愣在原地,急忙提醒他:“快拿上陛下剛才指的那幾份奏折,跟上去啊!”
蕭良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抓起奏折,快步跟上女帝的腳步,來到了兵部辦事處。
蕭良看著女帝一字不漏地將奏折中的請示事項復(fù)述出來并給出處理方法給兵部尚書。
直到此刻,蕭良才恍然大悟,原來帶上這些奏折為了給兵部尚書看的。
女帝只要看一眼就能記住里面所有內(nèi)容,如果怕兵部尚書把事情搞混,需要記錄甚至都不需要帶過來。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兵部的各項事務(wù)已被瑤初光處理得井井有條。
隨后,瑤初光又邁著步伐,前往下一個部門——戶部。
蕭良望著女帝遠去的背影,心中的震撼難以言表。
他轉(zhuǎn)向身旁的兵部尚書,聲音中帶著不可置信:“大人,陛下她……一直都是這樣高效率的嗎?”
兵部尚書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看著蕭良,無奈地點了點頭。
終于又有人能理解他們的奔潰了,有時候兵部尚書真的很懷疑瑤初光是不是人。
人和人的差距能大到這種程度,兵部尚書毫不夸張的說瑤初光一天處理的公務(wù)頂上齊帝一個月的量,還是不眠不休的那種。
蕭良自幼被譽為天才神童,但此刻他深刻地意識到,在瑤初光面前,他的那些才華和成就,簡直渺小和不值一提。
大臣們并不是天天開早朝,他們多數(shù)時間在自己的辦事處里,埋首于卷宗之中,或是筆耕不輟地撰寫奏折。
朝會的頻率通常是五日一度,除非遇到緊急的國家大事,皇帝才會臨時召集群臣,共商對策。
今日本應(yīng)是平靜的一天,大臣們?nèi)缤R粯釉诟髯缘膷徫簧厦β抵?
然而,西周的使臣到來破壞了這份平靜。
使者昂首闊步,聲音洪亮地說道:“西周國力強盛,愿與大齊結(jié)為兄弟之邦,共享太平盛世。”
“兄弟之間亦需相互扶持,大齊若能慷慨解囊,助我西周一臂之力,必將銘記于心,日后必有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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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們心中怒火中燒,但現(xiàn)在大齊此刻正處于風(fēng)雨飄搖之際。
國庫空虛,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內(nèi)外交困的戰(zhàn)事,朝堂上的風(fēng)波也才剛剛平息,國家急需休養(yǎng)生息,以圖東山再起。
大臣們心中雖然屈辱,也明白此刻不宜與西周使者正面沖突。
他們打算等使者離去后,再向女帝進言,勸其忍一時之氣,以求長遠之計。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開口之際,女帝的聲音冷冽而堅定地在大殿中響起:“既然如此,那就戰(zhàn)吧,難道朕還會怕了你們不成?”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無不震驚。
他們懸著的心終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