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落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群中忽然涌動起一陣騷動。
只見女子身著一襲鮮艷奪目的紅色華服,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宛如烈火中綻放的花朵,既張揚又高貴。
緊隨其后的是女子的護衛(wèi),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勁裝,胸前繡有金色的紋章,每一個護衛(wèi)都佩戴著同樣風(fēng)格的面具。
這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穿行于街道,行人紛紛駐足,好奇與敬畏交織在他們眼中。
安恬走在最前面,傅鴻煊和護衛(wèi)們的步伐整齊劃一,緊隨其后。
他們的面具遮住了表情,但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訓(xùn)練有素,在這股肅穆的氛圍中,人們幾乎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當他們抵達寶盛樓前,安恬微微一笑,揮了揮手,示意手進入當鋪。
頓時,護衛(wèi)們?nèi)缑突⑾律剑瑳_進寶盛樓,粗暴地將正在交易的客人一個個推出門外,動作毫不留情,態(tài)度囂張至極。
店內(nèi)的顧客和伙計們都驚慌失措,有的甚至跌坐在地上,滿臉的恐懼與驚慌。
而安恬則是悠然自得地走進當鋪,她的臉上始終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
“讓你們的掌柜出來。”安恬的聲音不高,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隨著安恬的話音落下,店內(nèi)陷入了一片寂靜,只剩下大漢們粗重的呼吸聲和外面街道上的嘈雜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位不速之客身上,而安恬則是泰然處之。
這一幕,讓李義覺的自己這群人簡直就是一群魚肉鄉(xiāng)里的惡霸。
太墮落了,簡直太墮落了。
就在這時安恬目光看向李義,李義心里一驚糟糕被雇主發(fā)現(xiàn)在渾水摸魚,這樣不行會被扣工錢的。
李義立刻眼神兇煞的抓起一旁的伙計,厲聲道:“聾了嗎?沒聽到我們當家的話,還不趕快叫你們掌柜的出來。”
李義他們這群從戰(zhàn)場上嗜殺下來的人,殺氣本來就重,根本不是平常街頭小混混可比的。
伙計嚇得屁滾尿流連忙點頭說這就去叫掌柜過來。
李義這才滿意的放開伙計,把一個惡霸打手演的淋漓盡致。
安恬滿意的收回目光,而傅鴻煊反而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李義,看起來不像演的。
掌柜從里屋匆忙趕來,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
掌柜的目光在安恬和她身后那群虎視眈眈的打手之間游移不定,心中早已明了,眼前這位女子的來頭絕怕是不簡單。
"不知貴人今日蒞臨小店,有何貴干?" 掌柜的聲音帶著幾分恭敬小心翼翼問道。
安恬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票據(jù),輕輕拍在柜臺上,"我來取銀錢,這是我的票據(jù)。"
掌柜接過票據(jù),心中一沉。
最近借給糧商們的款項已經(jīng)耗盡了庫存的現(xiàn)銀,眼前的女子顯然不是好應(yīng)付的主。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貴人,您看能否寬限幾日,我們這邊確實有些周轉(zhuǎn)不開……"
安恬的眉梢輕輕一挑,"寬限?掌柜是在跟我說笑嗎?"
掌柜的臉色一變,他知道今天的事情難以善了。
掌柜:“貴人可知這寶盛樓背后的東家是誰?”
安恬意味深長的說道:“不知道!”
就在掌柜的想接著放狠話的時候。
安恬繼續(xù)說道:"但我背后的東家可是與齊國蕭家有著深厚的淵源。"
這話一出,掌柜的臉色頓時一變,齊國蕭家的名號哪怕他這個西周人都知道這可是齊國的勛貴重臣。
可謂是如雷貫耳,那是一個他絕對惹不起的存在。
而傅鴻煊聽到這話卻是眼角一抽,這潑皮無賴的手下果然沒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