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這么多年積攢的家底想榮華富貴過完后半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張懷瑾輕輕擺了擺手,“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不到最后,誰又能說我是選錯了呢。”
蕭閣老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回應張懷瑾的話。
最終,蕭閣老問道:“那你又是從何處判斷出陛下她會失敗?太上皇又可以重掌大權(quán)?”
這也是蕭閣老一路趕回來的原因,就目前的局勢,如果瑤初光坐不穩(wěn)王位,太上皇又有什么能力出來力挽狂瀾。
蕭閣老跟張懷瑾斗了這么多年,自然知道張懷瑾不傻,更不是那種愚忠之人。
蕭閣老可以看清的局勢,張懷瑾自然多多少少也能看出點。
既然張懷瑾知道太上皇斗不過瑤初光,那為什么還要投靠效忠太上皇,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貓膩。
而且是蕭閣老自己都沒察覺到的。
張懷瑾聽了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張懷瑾淡淡地說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看在你能來送我最后一程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
蕭閣老本來已經(jīng)做好無功而返的準備了,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
張懷瑾:“我又何嘗不知陛下天資聰穎,甚至可以說有她在一天不要說其他人連太上皇都掀不起什么風浪。”
蕭閣老心道:明明知道死路一條,為什么還要找死。
張懷瑾:“天妒英才,過慧易夭,若是沒有了陛下唯一能出來主持大局都唯有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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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閣老猛地抬頭看向張懷瑾道:“你下毒謀害陛下了!”
張懷瑾目鄙夷地睇了蕭閣老一眼,仿佛在說我要有那本事還能在這當待宰的羔羊!
蕭閣老也意識到自己都失態(tài),但他現(xiàn)在是真覺的自己可能想多了,張懷瑾說不定真是個蠢貨。
蕭閣老眉心擰出一抹不悅,肅聲說道:“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陛下正當盛年,活個幾十載總歸沒有問題的,你竟然指望這虛無縹緲的天意,真是可笑至極。”
張懷瑾無動于衷道:“人很多時候不得不姓命,你就不曾注意過陛下的發(fā)色嗎?”
蕭閣老被張懷瑾這話題的跳轉(zhuǎn)弄的有些懵,他們不是在討論瑤初光什么時候死嗎?怎么突然跳到這頭發(fā)上了?
張懷瑾繼續(xù)道:“陛下的發(fā)色日漸變淺,甚至有很多宮人曾目睹了,下旨出兵西周那天陛下半數(shù)頭發(fā)變白。”
“之后宮中突然開始采買大量的桑椹,這桑椹雖然可以用藥亦可以用于染發(fā)。而用桑椹染出來的發(fā)色與陛下現(xiàn)如今的發(fā)色別無二致。”
張懷瑾神情突然激動道:“陛下所有的布局都如有神助,這樣殫精竭慮都謀劃,怎可能不折損壽數(shù),那烏發(fā)變白發(fā)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蕭閣老突然站了起來,面色沉靜道:“無稽之談。”
這么荒謬可笑的事,他絕對不會信的。
什么過慧易夭,他還說禍害遺千年呢!
蕭閣老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林腕與白夜寒院子中看到蕭閣老一臉怒容的走出房間。
白夜寒好奇問道:“蕭公這是沒問到想要的?”
蕭閣老停下腳步,思索再三后還是說道:“張懷瑾說陛下活不長了。”
林腕:“他派刺客刺殺陛下?”
蕭閣老沉默了,就連他都覺的張懷瑾的理由有些扯。
白夜寒問道:“你聊了什么扯到陛下的歲數(shù)?”
蕭閣老便簡單說了一下自己進去后問出來的一些話。
白夜寒聽后譏笑道:“那老不死是騙你的,這不過是他想死后留點臉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