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
林腕搖搖頭道:“兵力不能分散,燕氏不但聯合了蠻族,陛下猜測他們很可能也與燕國有所勾結,如果只是對付蠻族二十萬人馬能勉強抵抗,要是再加上燕國的兵馬就必須背水一戰。”
傅鴻煊瞳孔猛然一縮,他知道林腕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燕國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齊國吞并西周強大起來,到時危險的就是燕國了。
對燕國來說局勢越混亂對他們就越有利。
甚至都不需要燕氏做什么,燕國都不會過來摻和一腳。
傅鴻煊還想說什么,林腕制止了傅鴻煊接下來的話語。
林腕不容置疑道:“陛下命令大軍即刻啟程,通過黑水澗后,把道路···炸毀斷絕西境通往邊境的道路。”
歷銀漢剛想說這個法子太絕了,這不就斷了西境偷襲他們后方的可能,他們就算想偷襲還得帶軍隊翻山越嶺。
等西境軍隊翻山越嶺過來的時候,戰早打完了。
但歷銀漢立馬意識到,西境的軍隊過不去,但他們也過不來,西境軍隊朝云都城進攻···
不等歷銀漢反應,林腕嗓音微啞道:“陛下留下當誘餌。”
只有這樣,在前路被炸毀情況下,是消耗士兵體力費勁吧啦翻山越嶺就為了和蠻族里應外合消滅齊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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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做固然能給齊軍致命一擊,但對西境來說也是要付出巨大代價,萬一到時西境軍隊與齊軍打的兩敗俱傷最后很可能便宜了蠻族。
另外一個辦法就是,直取云都城,現在大軍都在邊境抵御蠻族,路又被炸毀了根本不可能回來支援云都城。
而從齊國赫城調兵遣將過來最快也要兩個多月,根本來不及。
可以說現在的云都城沒有任何防守,西境只要拿下云都城活捉瑤初光,重振旗鼓等邊境大軍與蠻族打的兩敗俱傷。
西境完全可以坐享其成,甚至還有希望反攻齊國,拿下齊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兩條路擺在眼前,只要有點腦子都會選擇攻打云都城。
歷銀漢先是一愣,繼而大聲咆哮道:“那阿初怎么辦?我問你阿初怎么辦?”
林腕眼底的情緒劇烈地一顫,忍住發抖的身軀道:“陛下已經下旨,如果···如果她有何不測,你就是齊國的新帝。”
歷銀漢往后退了兩步,扶著桌子的指節用力到發白,喃喃自語道:“怎么會這樣?不···不···我要回去,我不去邊境我要回去····”
歷銀漢踉踉蹌蹌想往外走,卻被林腕一拳擊倒在地。
林腕聲嘶力竭吼道:“難道你不知道嗎?在她心里天下百姓永遠都比自己的性命重要,如果她想活這天下誰能動的了她。”
歷銀漢猛地攥住林腕手腕,聲音發緊道:“可是···可是···她是阿初,為什么是她!”
林腕掙脫歷銀漢手,深呼吸道:“因為她是帝王她就要保護這個天下,包括你,你可以死但要死在她后頭···這是阿初讓我帶給你的話。”
歷銀漢聽到這句話,明顯一怔,眼淚隨即奪眶而出,像是崩斷了腦中最后一根弦。
時間緊迫林腕沒給歷銀漢反應時間,直接讓人把歷銀漢綁起來抬出去。
結束這場鬧劇,林腕這才看向從剛才就一言不發傅鴻煊問道:“傅統領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傅鴻煊靜靜地站立于燭光背面,身體幾乎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中。
這樣的站位,讓他本就輪廓分明的臉龐徹底隱匿于昏暗中,僅留下一對深邃的眼睛,透露出難以捉摸的情緒波動。
周遭的空氣仿佛也因此變得更加沉重,每個人都能感覺到那種無形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