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擅長應付不聽話的動物。”旅行者自信一笑。
“不、不可能,為了不讓尾巴拖累我自己,我早已進行了脫敏訓練,哪怕是最熟悉白城狐妖尾巴的八重神子都不能給……這就是老人家的余裕嗎?”
“事到如今還不好好說話,該罰!”
“嚶嚶!”
微風褪去手腕上的酥麻感,安柏默不作聲地瞥了眼身邊,糟糕的狐貍叫聲在耳邊絡繹不絕,再看看旅行者,把一只手不住變回原形的白毛狐貍放在腿上,纖細的指尖搭上了他的耳朵根處。
“嚶嚶嚶~”
眸中水波瀲滟的白毛狐貍舌頭搭在了外面。
“我已經能夠想象到優菈的大劍會往他的哪里砸了。”安柏晃了晃腦袋。
熒兩根手指夾住那粉嫩的狐貍舌頭,她輕輕晃了晃:“你真的不知道有關我哥哥的更多事情?”
“我當然知道,但我為什么要告……不知道!不知道!”
兩根爪子捂住腦袋連連晃了晃,侍神櫻齋倔強說道:“我就是一只小狐貍,今年才二十歲,還沒有成年呢,你能指望我知道什么?”
稻妻律法中白辰狐妖成年的期限已經被無聊的八重神子推到了一千歲。
熒把手掌搭在了侍神櫻齋的狐貍肚子上,微微一笑:“你也不想你更糟糕的模樣出現在這種場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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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把我變得更糟糕!”
這樣的威脅有用嗎?對大部分人來說有用,可對少部分人來說沒用,對于不是人的家伙來說更加沒用。
白毛狐貍抱住熒的手,湛藍色的瞳孔忽然被粉色的光芒所覆蓋,隱隱勾勒出一顆愛心的圖案。
“親愛的旅行者,提瓦特的其他按摩師和你一對比實在是太沒有用了,如果我不放松身體,她們甚至連感覺都不能帶給我,全是一群沒用的雜魚!嘶哈嘶哈~?~”
劍尖挑破一只水深淵法師的護盾,凱亞嘖嘖稱奇:“琴團長,真的得好好管一管他了。”
“……”
凱亞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不過是深淵魔物們的慘叫又加劇了幾分。
旅行者臉色變了變,掙扎著就要抽回手,誰料白毛狐貍此刻撲了上來,把她重新按倒。
糟糕!白毛狐貍反客為主了!
“溫迪、派蒙,救我!”
沒了之前的猖狂得意,下巴被狐貍腦袋搭在肩膀上來回摩擦,細細柔柔的絨毛摩擦著肌膚,看起來輕飄飄的狐貍精散發出一股沉重的力量,讓旅行者再起不能。
面對好伙伴的求救,可靠的門下走犬往溫迪身后靠了靠:“旅行者,不是我不救你,實在是現在的他太可怕了,正常人怎么想都不可能眼睛冒愛心啊!”
溫迪蹲在一旁細細觀察了一眼:“有法術的痕跡,應該是他自己給自己催眠,這在白辰狐妖中不算罕見事。”
特瓦林插嘴道:“他們總是會蹦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其中有一些想法哪怕是他們自己都接受不了,為了將這些想法付諸行動,他們巧妙地想到了自我催眠。”
“這個種族有毛病吧!”熒罵道。
特瓦林糾正說:“他們只是喜歡找一點熱鬧看一看,不是有毛病,不過從有時候他們把自己變成熱鬧來看,確實有一點點讓人奇怪。”
“以我的經驗來看,現在他把自己催眠成了沒有旅行者就不行的忠犬。”溫迪又觀察了一會,訝然道:“而且還是那種相當不太妙的類型,旅行者你掙扎得越厲害,他就會越……嘖~”
看了眼晃出殘影的狐貍尾巴,溫迪搖了搖頭。
熒睫毛一顫。
“那是不是我說什么他就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