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神櫻齋是不是食髓知味旅行者不知道,昨天晚上也沒有確定出來,但她知道這家伙絕對擁有肉食動物的耐心,面對近在咫尺的食物半點不覺的急躁。
還有那么一點點活力旺盛,畢竟昨天晚上求饒和求饒的都是她。
白毛狐貍興致上來了真的就如同話本小說里的妖精,纏纏又綿綿,糾糾又纏纏,狐貍尾巴說什么也不愿意放手。
不對,他本來就是妖精,這波分明是專業(yè)對口。
手上的筷子默不作聲地壓入了實木桌面里,左手輕輕敲打著酸軟的腰肢,熒目光銳利地注視著眼前漫不經(jīng)心的侍神櫻齋,晃動的腳尖帶著靴子不時就踢了上去。
“別看我,我昨天已經(jīng)很照顧你了。”
吸人骨髓的妖精漫不經(jīng)心:“如果我沒有照顧你,現(xiàn)在的你根本沒有把筷子壓入桌面的力氣,也不會還坐在這里吃早餐,只會軟趴趴地躺在被子里不肯挪動。”
“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進展這么快嗎?”剛剛僥幸從秘境里逃脫出來的莫娜訝然,這確實符合占星術(shù)占卜出來的命運,但這速度有些太快了吧?
熒貝齒輕咬,冷哼道:“你這家伙肯定偷偷吸我的精氣,不然像我這樣曾經(jīng)追著哥哥打了三天三夜的旅行者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的敗北?”
“胡說八道!我得承認我確實有吸人精氣的本領(lǐng),但相對的,我也有渡人精氣的本領(lǐng),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隔三差五的把自己的精氣渡過去,不出一柱香你就得求饒好不好?”
盡量用著平淡的話語,平淡的視線,避免刺痛旅行者有些脆弱的小心臟,侍神櫻齋平緩地道出了這個在第一次的時候就認識到的事實。
“別這么平靜的說這么不知廉恥的話!”
派蒙尖聲斥責道:“你們還沒有給派蒙一個交代呢,昨天晚上為什么要把派蒙扔到密道里?我巴不得帶耳塞眼罩睡覺,又不會偷看。”
平靜的目光比嘲諷的視線更加容易刺痛小心臟,脆弱又虛偽的堅持在這一刻終于被打碎,熒稍稍紅溫了一下。
“像我這樣的體質(zhì)都撐不了太久,其他人更撐不了太久,你今天不是要和申鶴約會嗎?有本事你今天晚上把她拿下來做做對比。”
摸了摸有些灼熱的耳垂,莫娜低著頭小聲說道:“派蒙說的對,你們的話題確實有一些不知廉恥了,這樣的悄悄話不應(yīng)該悄悄的進行嗎?”
為什么要把這樣的悄悄話拿到餐桌上來說呀?我還想向你們講述一下我在秘境里的發(fā)現(xiàn)呢,結(jié)果你們所有人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鶴鶴觀念保守,而且還有留云奶奶一直在看著,不像你,所以你說的這件事沒有可能。而且……”
侍神櫻齋默不作聲地比出了一個數(shù)字。
熒困惑地皺了皺眉:“你想說什么?”
“兩天兩夜。”阿蕾奇諾好心地解釋了一句。
侍神櫻齋輕咳兩聲:“熒,像那樣的親熱除了你之外,只有另外一個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摒棄掉自己太過脆弱的可能性,熒手上的面包‘啪’的一聲蓋了下來,不敢置信反駁道:“傳說之中的命運魔神,把控一切命運線條的阿波尼亞的傳承早就斷絕,莫娜你怎么可能得到?”
“很高興你終于注意到了我,雖說注意到我的理由有一些羞恥,不過逃避事實確實有用。”
向上揚起下頜,莫娜得意笑說:“命運魔神的傳承我沒有得,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樣的魔神,但我得到了一位前輩的日記……”
晃了晃手上讓阿蕾奇諾感到些許眼熟的日記本,莫娜興致勃勃地說道:
“就是在住在這里的第二天半夜,我起夜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好像踩到了什么柔軟的東西,等到醒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