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努爾哈赤的戰(zhàn)略會議結(jié)束之后,皇太極等眾人立刻走出汗王宮,其他人快速爬上戰(zhàn)馬,離開了這里。而皇太極則是極費力才騎上一旁侍衛(wèi)牽來的戰(zhàn)馬之上,快速的向著東面自己的貝勒府疾馳而去。
一到府邸不遠處,一群奴隸趕快跑來,拉住戰(zhàn)馬的拉戰(zhàn)馬,伺候著這個肥胖的主子翻身下馬伺候著,極其卑微。
在皇太極的貝勒府中有一處書房,這是其他女真貴族家中所沒有的,皇太極這間書房并不大,里面的書籍也并不多,當(dāng)然最顯眼的地方擺放著一本羅貫中的《三國演義》,這本書已經(jīng)很皺了,放在這么明顯的地方,足以見的主人對他的喜愛。
在書房里,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長著一副秀才模樣,卻留著金錢鼠尾發(fā)型的男子,見到皇太極的進來,也是趕忙放下手中的書,對這皇太極恭恭敬敬的行禮。
“奴才,拜見四貝勒。”
“范先生,快快起來。”皇太極見到這人對自己行禮,也是趕快伸出手來,拉住這個人。
這個范先生,正是大名鼎鼎的范文程。提起這個范文程,這人可以和滿清的開國太宗李成梁有的一拼,這個范文程原先也是大明朝人,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遼東漢人。范文程原先是遼東沈陽中衛(wèi)的一名生員。此人頗為好學(xué),年僅十八歲便和自己的兄長范文寀一同成為了沈陽縣學(xué)生員。
萬歷四十六年努爾哈赤率領(lǐng)軍攻占了旅順城,這兩位范家子孫便主動的投降到了努爾哈赤帳下。可惜范仲淹后人的身份并沒有給二人帶來什么加持,兩人被編到了代善貝勒帳下,開始干苦力,直到前不久意外被四貝勒皇太極要了過來。
皇太極這個人,相比于其他的滿洲貴族,他這個人極其好學(xué),或許這與他肥胖的身體有關(guān)吧,范文程自從來到了皇太極的帳下,身份地位即可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他還是一個奴隸,可他早已經(jīng)不需要在干那些繁重的體力活,他的日常生活也變成了陪皇太極讀書,給皇太極出謀劃策。嫣然一副皇太極下面第一謀士的樣子。
“范先生,你的建議真的不錯,父汗已經(jīng)允了。”皇太極興奮的對著范文程說道。
“奴才恭喜四貝勒了。”下面的范文程一臉諂媚的對著皇太極說道。
“唉,范先生,何來恭喜之說啊!”
“貝勒,先前一次大貝勒雖然趁機戰(zhàn)勝了林丹汗,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奪下了白城,可前不久又再次被林丹汗突襲奪了回去,說到底除了對林丹汗進行一個威懾恐怕也并沒有什么實際的作用,這對大汗來說可是難以接受的。恐怕這次西征代善貝勒將不會是主要指揮。”
“范先生,您是要讓我爭這一次的指揮權(quán)?”
“不,貝勒,遠征林丹汗,說到底是一個大功勞,可這個大功勞咱們暫時吃不下。”
“先生此言何意啊?”皇太極聞言也是不解,對著身旁的范文程詢問道。
“貝勒,奴才實在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唉,范先生,這里只有咱們兩人,你大膽的說吧。”
“貝勒,大汗老了,可大汗還不想放開權(quán)利,先前的沈陽之?dāng)∫呀?jīng)讓大汗威望受損,如今正是一個對大汗來說做好的補回名譽的機會,大汗是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的。至于您,四貝勒,遠征內(nèi)喀爾喀部舟車勞頓,而且并不是您的擅長,奴才所說的大機會,而是在留守。想必您也知道大汗現(xiàn)在最缺的什么。”
“糧食。”皇太極下意識的對著范文程說道。
糧食問題始終是滿洲的一個重要的生存問題,沒錢可以憑借意志來拉起一支隊伍,可沒有糧食則是萬萬不可能有人跟你走。后金政權(quán),原先便是一個荒涼的土蠻政權(quán),滿洲的這群所謂八旗子弟,哪一個知道開墾土地,耕種秋收?而且遼東苦寒,自清末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