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究竟是為什么。
那個白胡子老頭為什么會知道那么多,這個人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么。君弈的心里滿滿都是疑問,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坦然處之。
“現在該如何?”瓊微站在一旁,抱著手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切,她現在頗有一種局外人看戲的樣子。
“我們先出去,再問問有哪些有用的信息。”君弈當機立斷。
對于他而言,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在這個看上去沒有什么生息的女子身上。只要她能把剛才看到的一切給描述出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尋到殿下的蹤跡。
“你呢?”君弈邊走這,回頭看向跟著他身后默默無言的瓊微“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自然是殺遍立姜山,得到這里的寶藏,然后成為敬王之下第一大將。
可是這樣的話要怎樣告訴君弈。
她咧嘴一笑,笑出一臉玩世不恭來,道“我嘛,自由自在天大地大,去哪里都行。我和你不同,沒有什么真正可以你綁住我。”
曾經她以為功名利祿可以綁住自己,再后來她覺得對于敬王的忠心可以綁住她,現在的她明白。這世間一切,沒有什么能夠真的綁住她。
或許有,只是她現在還不明白。
“大哥,”跟著后面的程度突然說道“剛才阿姐給我傳遞信息,她說在陣眼中找到這個機關城的開關,把它關閉,就可以從機關城中出去。”
他們所處的這個地方,應該就是機關城的陣眼。
那么開光就應該在哪。
會在哪里呢?君弈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他環顧四周,這個地窖極其潮,實在是不像會藏著機關開關的地方。
“你說,這個酒館詭不詭異?”瓊微跟著君弈,一步步走出那個地窖,站在那個酒館的正中央,看著四周。
君弈不言,挑眉看向她。
“哪有一個酒館,會是這樣的布置。”瓊微笑道。
君弈的眉頭緊鎖。是啊,哪個酒館會是這樣的布置,這個酒館實在是太過雅致了。
在這樣一座荒山機關城中,它顯得這般特立獨行。
這個酒館的四周,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名家書畫。雖然君弈的鑒賞能力不高,沒法看出這究竟是不是真品。但就算是贗品,這酒館的主人也是喜歡玩弄風月之人。
什么樣的人,會在這樣的地方,開一家這樣雅致的酒館。
“除非”瓊微的眼里閃現一抹光澤。
君弈的眼里也是突然愣住,除非這些布置是為了掩蓋什么。雖然不能否定這里的主人可能真的有一顆玩弄風月的心。
可是這樣面積地擺放書畫,實在不是什么正常的行為。
瓊微抽出手中的白劍,用鋒利的劍刃輕輕挑起其中一副畫,在畫被挑起的瞬間,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來。
“還真是,別有洞天。”
她磚頭看向君弈。
君弈看著她,然后透過她,去看她身后的那幅畫。在那副畫后面是血紅的壁畫。
這樣的顏色,似乎才符合這樣一座酒館。
“把它們都掀開吧。”君弈說道。他走上前,將一幅幅畫切落,在畫離開墻壁以后。
一片血紅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程渡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嘆“什么人,要在這個地方畫這么多的壁畫,而且!”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在場的四人,除了眼睛看不到的黃幼墨,其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而且這般血腥。
究竟是怎樣的人,才會繪畫出這樣血腥異常的畫作。
君弈走上前,細細地觀看這些畫作。雖然遠遠望去這些壁畫都是血紅色,但是細看就會發現里面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