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張濤后面的守衛(wèi)頭領(lǐng),見到張濤如此丑態(tài),暗自得意,心中咒罵道:“讓你囂張,你也有難堪出丑的時候,這下不叫喧了吧。”
張瀾聽得二弟張濤的喧嚷聲戛然而止,收回槍扮個笑臉說:“二弟,怎么是你,我還以為是哪個不懂規(guī)矩的下人。快里面請。”張瀾故意演這么一出,是為震懾下這平日紈绔任性的弟弟,也是為了表示自己對貴客楚齊安的絕對尊重。
張濤剛才還風光滿面,這會像霜打了的茄子,面如死灰的恭維一聲:“是我,大哥好武力,我來是替父親傳個話。”
張濤看到楚齊安,目光停了一秒。他是在九宗門見過楚齊安的,至于他什么底細也不清楚,當時他被藏風門主請坐于身旁,必然不尋常,但張濤并不關(guān)心這些。
然后瞟見嵐汐,目光從上移到下,露出滿臉的貪婪,笑著走向前去:“這位姑娘好生美貌,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
嵐汐將身子往楚齊安這邊靠了靠說:“我沒見過你。”
張瀾見狀,上前問道:“你大老遠來,到底什么事。”
張濤眼睛一轉(zhuǎn)掃過楚齊安、嵐汐、張成以及客廳門口的守衛(wèi),示意張瀾讓這些人退下。
張瀾望著守衛(wèi)頭領(lǐng)說:“去旁廳安排酒宴招待總舵來的人,守衛(wèi)頭領(lǐng)識相的回:“舵主,小人這就去辦。”
見張濤還不肯說,張瀾道:“楚兄弟不是外人,張管事是我的心腹,既然是要事就別浪費時間。”
張濤無奈,說:“那好吧,先看完這封信。”說罷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給大哥張瀾。
張瀾覺得當下看信則像是自己兄弟倆在搞什么機密,會把貴賓楚齊安晾在一旁,于是向張成管事一使眼色,張成管事接過信。張瀾說了一聲念。
張成拆信念道:“張陵兄如晤,我有一女,年方十七,放眼中原,欲求一婿。今聞令郎,神武有嘉,九月廿七,巴山招親,若成良緣,永結(jié)同盟——封禪堂展乙。”
“大哥這可是好機會,這神武有嘉自然是你,若是有了封禪堂做靠山,那我們張家的勢力必然會超越姜族和韓家堡,若是被這兩方搶了機會,此消彼長,張家的勢力只怕還要縮小。還望大哥以張家興衰為念,勿要推辭。”張濤板著臉嚴肅的說道。
聽完張瀾樂的一笑,道:“二弟啊,這話是父親教你的吧。”
張濤抓耳撓腮一副囧態(tài),道:“大哥果然好眼力,你是知道的,小弟我可不管什么興衰大事,有酒有舞足矣,這勞心事就靠大哥你了。”
“二弟一路辛苦了,先喝一杯,再從長計議。”說罷張瀾倒了一杯酒,拉張濤坐在桌上,并向他介紹了楚齊安和嵐汐。
張瀾說:“封禪堂位列中原三大派,多年來并未與張家有所往來,這次巴山招親怎么邀請我們小小的張家,這事很是離奇。”
張濤飲盡一杯酒說:“管他呢,讓你去你就去吧,大哥還怕那巴山的展小姐會吃了你不成。”
“楚兄弟,你怎么看這事?”
“令弟說的對,不過張兄也不必多慮,你若去巴山,我定當竭力相助,好歹也算相識一場。”楚齊安笑著回他。楚齊安對于巴山不甚了解,先前已經(jīng)會過九宗門,這次他倒想趁這個機會見識一下封禪堂,以便尋求修仙的門徑。
“九月廿七,還有一個月,這里趕去巴山至少也得半個月,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安排下舵中事物,明天動身。”張瀾聽到楚齊安愿意幫助他,瞬間信心滿滿。又問張濤:“二弟也同去?”
張濤一聽這話,打個冷戰(zhàn)說:“巴山,聽說滿山滿林子的毒蛇毒蚊毒蟻,連空氣都有毒,那地方我還是算了。你出發(fā)了,我也該回去給父親復命了。”
“二弟說的也是,封禪堂尤擅煉毒,聽聞當年巴上七位長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