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得已求助玄天宗的。
路雨霏思索了一下,問道:“徐公子,請問小公子現在何處?”
徐卓起身,帶了幾人去往后院,一個大概四五歲的孩子正在花園里玩耍,見父親帶了幾個看起來好看的人進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在父親身后,探出頭打量幾人。
溫酒在隊伍最后打了個哈欠,淚眼汪汪地看著路雨霏走向徐小海。
“小朋友,你跟姐姐講,你是見到過你的娘親嗎?”路雨霏本就長相甜美,加上溫柔的聲音很容易得到孩子的好感。
徐小海紅著臉點了點頭,“娘親每天晚上都會來陪我說話,她還會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
“小海能確認那就是娘親嗎?”
徐小海點頭,“那就是娘親!我娘親很好看的!比姐姐還好看!”
路雨霏摸了摸他的頭起身,看向徐卓,又詢問了幾個問題。
金興騰跟在路雨霏身后,看著溫酒什么都不干,不由怒道:“癆……溫酒,你不要杵在那里!都說了讓你不要拖我們后腿!”
溫酒掏了掏耳朵,蔫巴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別管我了。”
白晏雎一直在注意溫酒,她并不是什么都沒干,從一進來溫酒就放出了她的神識觀察了四周,并沒有發現任何鬼氣,隨后她就目不轉睛地在暗中觀察那徐卓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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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剛入門的外門弟子,甚至還沒有引氣入體,卻已經學會了神識外放。
白晏雎扶額,她簡直學的亂七八糟的。真糟心。
徐卓,看起來風度翩翩,彬彬有禮。是個體面人。提到妻子也是一臉的悲痛和懷戀。溫酒暫時沒發現什么問題。
看來只能等到晚上見見這個所謂的鬼魂再說了。
徐卓見溫酒面色不佳,便主動提出先安排客房給幾位仙人休息,到晚上再說。
溫酒第一個同意,昨天熬夜背書,確實很困,先讓她補一覺再說。
路雨霏見她提到休息就精神了,又氣又無奈。
“真不知道你一個五靈根廢物怎么還會留在山上!”金興騰氣憤的從她邊上走過,甚至故意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溫酒早都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提前側了身子,金興騰撞了個寂寞,但是礙于白晏雎在場,他只能怒氣沖沖地離開。
當夜。溫酒補了一覺,醒來感覺精神大好,還能再戰十個回合。
夜幕降臨,院中的古樹影子扭曲如鬼怪,一陣比一陣強的冷風吹過,帶起了呼嘯聲,刮得窗戶嘩啦嘩啦作響,又有一種刺耳的撓門的聲音在門前響起。
溫酒站在門前,臉上掛著一抹難以察覺的興奮之色,手指輕輕摩挲著腰間的匕首。
“要來了要來了!”她自言自語,“紅旗下長大的我,居然要見鬼了!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她默念一遍保命咒語,興致沖沖地拉開了門。
一陣陰氣撲面而來,打得她哆嗦了一下。
金興騰和路雨霏走來,兩人都神色緊張,氣氛壓抑的不行。
“白師兄呢?”路雨霏緊張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不知道,白師兄只是一個記錄儀,不用管他。”
“記錄儀?是什么東西?”
“哦,報一絲,就是留影石。”
“等那鬼一出現,直接動手!”金興騰不知道兩位女生在低聲說什么,自顧自豪氣干云地說。
溫酒卻看也沒看他,只懶洋洋地回應路雨霏:“咱先看清楚再說吧。”
金興騰不滿地瞪了溫酒一眼,“你這是什么態度?”
“別急嘛。”溫酒突然笑得很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