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溫酒抱著自己的腦袋,試圖掙脫。
顧瑾川卻是下了決心要把奪舍了師妹的怪物晃出來一樣,“我?guī)熋迷趺纯赡苓@么好學(xué)!你是什么東西!快離開我?guī)熋玫纳眢w!”
溫酒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動作,“你在說什么鬼話?”她有些緊張,畢竟她確實是外來客來的。
“你為什么最近沉迷學(xué)習,都不來找我玩了,都沒人陪我下山了。”顧瑾川還委屈上了。
“啊!我想到了。”溫酒似是想通了什么,也沒回答顧瑾川,掙開他的手就跑到了桌子邊,提筆,御氣,一氣呵成,一道亮光閃過。
她手中那張剛剛還光芒四射、仿佛即將成型的火符突然間熄滅了。
顧瑾川懵懵地看了一眼溫酒的符箓,“這是炎火符嗎?這不是一張高級符箓嗎?”
溫酒垂頭喪氣,“是啊,但是我怎么都畫不對。”
蘇星神識外放,一直在密切關(guān)注溫酒,從溫酒開始動筆他就驚訝,溫酒小小年紀,甚至還未筑基,竟能完整畫成一張高級符箓,雖然有些許偏差導(dǎo)致失敗,但是畫符需要極致的靈力控制和大量的靈力。
怪不得師姐說她體質(zhì)特殊。看來這是把雙刃劍。
溫酒接著連續(xù)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臉色也變得越來越蒼白,嘴角已經(jīng)有絲絲血跡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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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蘇星從門外走進來:“你手法上有些許偏差,再試一百遍還是會失敗。”
溫酒轉(zhuǎn)過頭來,看到蘇星,唇角帶上幾分詭譎笑意:“原來是蘇長老啊!我就說嘛,怎么總感覺有位大能潛伏在觀察我呢。”
“你能感覺到我的神識?”蘇星已經(jīng)不能再驚訝了。
“就是覺得有什么一直在看著我,我就知道藏書閣的長老肯定都是高人!一看您就氣質(zhì)不凡!”溫酒試圖拍馬屁。
“而且據(jù)晚輩觀察,師叔熱心又博學(xué),我想著有一天也能成為師叔這樣的人呢!”
蘇星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樂呵呵道:“瞧你說的~”
“哎,可惜我這道符怎么都畫不好,怕是以后不能常來這藏書閣了,晚輩笨拙,怕惹前輩生氣。”
他擺出寬厚長者風范,揮了揮手,“瞧你這孩子說些什么鬼話,來來來,我親自教你如何畫制炎火符。”
溫酒猶豫道:“這樣好嗎?”
蘇星一拍桌子,“有什么不好,我就是欣賞你這個小孩,就要教你!”反正親傳弟子四舍五入也是他徒弟。
沒毛病。
溫酒勾了勾唇,“那多謝前輩了……”
成了。
溫酒知道蘇星觀察她許久了,她也一直在觀察蘇星。就知道白胡子老頭都不簡單,多半是一些隱藏的高人,掃地僧啊!
于是乎,在溫酒滿臉期待與贊美之下,蘇星當面展示起自己精湛的符箓繪制技藝。
“注意我的手勢、力度與速度。你剛才靈力充足,但是控制的不夠好。”他邊畫邊解釋。
只見他手中筆走龍蛇般流暢無比,在空白符紙上勾勒出一個個錯綜復(fù)雜卻又極具規(guī)律性的紋路。片刻功夫便完成了整個火符,并輕輕結(jié)印使其生效。
明媚的火焰在符紙上跳躍著,明亮又溫暖。
“哇!前輩果然厲害!”溫酒拍手稱贊道,“我明白我錯在哪里了!”
她立馬取過新的符紙重新開始作畫。
蘇星看著溫酒若有所思的神情,安慰道:“這道符比較難,幾次不成功也是正常的,我當年也……”
蘇星話音未落,溫酒已經(jīng)提筆一氣呵成,她拿起符箓,滿意地點點頭,看向蘇星,“前輩,您當年怎么了?”
蘇星后面半句“三次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