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與我無關(guān)!”顧瑾川一見越向笛就率先開口,試圖撇清自己。
“怎么回事!”越向笛作為執(zhí)法長老,看著狼藉一片的藏書閣,氣得心臟病都要發(fā)作了,他喘著粗氣,指著蘇星,“你……怎么回事你!好好的你們在藏書閣玩火??不知道里面的藏書現(xiàn)在都是孤本嗎!!!!”
蘇星撇撇嘴,用著一副和現(xiàn)在的外貌不相符的語氣道:“我說師兄,拜托你搞搞清楚,這次真不是我!”
溫酒望天望地望自己的腳尖,有些心虛,不敢說話。
“這一看就是炎火符的威力,你難不成還敢說是溫酒這一個九歲的小孩搞出來的?或者說是顧瑾川這個丹修搞出來的?”
“師兄,你還別不相信,這次還真是她!”蘇星笑嘻嘻道,“裴師姐可真是撿到一個大天才啊!”
越向笛瞪大了眼睛,見蘇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哆哆嗦嗦地又指向溫酒。
如果有一個孩子,九歲便能畫出高級符箓,那意味著什么。
云清宗那位符道天才葉星言,九歲畫出玄水符已經(jīng)是為云清宗掙足了面子,一夜成名。
我玄天宗竟也有這樣一位天才?
“溫酒啊……你告訴師伯,那道符當(dāng)真是你親手所畫?”
溫酒抬起頭,唯唯諾諾,“回師伯,是我親手所畫。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越向笛不動聲色地松了一口氣,一臉為難道:“既如此,你自己去禁地領(lǐng)罰吧。”
溫酒試探的抬起眼皮看了看越向笛,又瞥見一片狼藉的藏書閣,終究有些過意不去,“那個,師伯……這些書,我有辦法還原一份……”
顧瑾川試圖捂住她的嘴,聽聽膽大包天的溫酒在說什么鬼話!
“你在說什么?這么多書,誰看一遍就能記住的?你不要為了逃避去禁地而說謊啊!”越向笛腦仁還是覺得突突突的疼,這些絕版的書可是掌門費(fèi)了多少年功夫才收集齊,這下子是真的要完蛋了啊。
溫酒躲開顧瑾川的手,“師伯,您信我一回吧,我可以去禁地,這些書我可以一字不差地抄一套出來。”
蘇星睜大了眼睛,看著地上幾百卷殘書,陷入了沉思。
還是人腦嗎這?
越向笛感覺自己的腦仁跳的也不那么狠了,驚訝道:“當(dāng)真?”
溫酒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
越向笛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遍溫酒,蘇星此刻卻是開口解釋道:“師兄,師姐說過,這孩子過目不忘,不妨讓她一試,能寫出多少是多少,也好過眼下的光景。”
“那你去禁地抄,什么時候抄完什么時候再出來。”
溫酒應(yīng)了一聲,扭頭便跑。
看著溫酒跑遠(yuǎn),越向笛回頭又看見那不省心的師侄,“還有你!一天天的跟著溫酒到處晃悠!到處惹是生非!你也給我去關(guān)禁閉!快滾!看見你就來氣!”
顧瑾川撇撇嘴,跟著溫酒離開。這是遷怒!但他不敢說。
溫酒輕車熟路地回到禁地,從儲物戒里掏出一個書桌和紙筆,長嘆了一聲,認(rèn)命般地默起了書。
也不知寫了多久,她覺得眼睛有些難受,才抬起頭活動一下。
“噫!師兄你怎么也在這?”
“我就在你后邊進(jìn)來的啊。看你默書太認(rèn)真我就沒有打擾你。”顧瑾川抱著自己的膝蓋,憂傷地四十五度望著天。
萬萬沒想到,我與未來魔尊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可以出版了。
憑這份關(guān)禁地的交情,以后能不能請顧瑾川別殺我啊?
哎,活著好難。
顧瑾川三天禁閉時間到了,便離開了禁地,依依不舍地跟溫酒告別。
溫酒卻是頭也不抬,冷漠地跟他揮了揮手,然后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