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會闖禍?但是她從沒看過大師兄如此神態(tài),他從來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突然感覺師兄妹之間沒有那么陌生了。
“那小酒呢?”虞錦年忽然緊張萬分。
“她和瑾川都在虞府。現(xiàn)在虞府,應(yīng)該很熱鬧。”
虞錦年著急起身,“虞夫人心機頗深,小酒怕是有危險!還有我娘……”
“放心吧,十個虞夫人都玩不過你的師妹。”白晏雎肯定道。
虞錦年:?大師兄竟然能如此肯定一個人的能力!但是這聽起來怪怪的,是在夸人嗎?
虞錦年好奇,虞錦年不敢問。
溫酒被推推搡搡地扔進地牢,隔壁就關(guān)著章氏,章氏因為中了毒,看起來虛弱不已,溫酒隔著欄桿給章氏送了一顆丹藥。
章氏淚眼朦朧:“你個傻孩子,你還回來做什么?娘本來也活不久了,就這樣死了也就不拖累你了……”
“伯母,你可不能死。”
章氏睜大眼,明明是自己女兒的臉,卻發(fā)出了別人的聲音,她驚恐道:“你……你是誰,為什么冒充我女兒,我女兒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伯母別擔(dān)心,我是虞錦年的師妹,我叫做溫酒。我們接到了師姐的求救玉簡,我和師兄眼下都在,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溫酒頂著虞錦年的臉,可愛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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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氏見她的語氣不似作假,也知道她本身也是個小姑娘,不由得信了大半。
“伯母你先吃下這顆藥丸,等我三師兄來了,讓他給你解毒。”
“一會,可能還要麻煩伯母為我做個人證。”
夜色如墨,虞家地牢內(nèi)陰冷潮濕。一道黑影悄然出現(xiàn),穿著黑衣蒙面,只露出一雙犀利的眼睛。他輕手輕腳地接近鐵欄,聲音低沉而有魅力,“虞小姐,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母親因你而受累。”
溫酒靠在墻角,聽到這話,她故作驚訝地抬頭,警惕萬分,“誰?你是誰?”
“我是一個過客。”神秘人語氣平緩,“但我知道很多事情。比如說……”他頓了頓,“如果玄天宗得知了今日之事,恐怕虞小姐您將名譽掃地。”
“你!你怎么會知道玄天宗……”溫酒驚慌失措。心中卻想,這人好能裝,過頭反而顯得很油膩,還是大師兄恰到好處。
嘖,不行,他怎么能跟大師兄比!
神秘人似乎對她的反應(yīng)感到滿意,“如果你愿意配合我……我可以安置你娘親,并且保證玄天宗不會知曉此事。你應(yīng)該不想讓同門認(rèn)為你是個大逆不道的弒父兇手吧?”
溫酒留下兩行清淚,“你有什么要求……”溫酒都佩服自己,瓊瑤奶奶看看我!我演得可好了!
“很簡單……你只需……”神秘人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
“只需什么?”溫酒心中警鈴大響,卻裝作被蠱惑的樣子。
“聰明人干聰明事。”神秘人遞過來一個小瓶子。
溫酒面無表情地接過瓶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雙眼無神地看著藥瓶。“好吧,如果這能保全母親和我的名譽……”言罷,她擺出一副無可挽回的模樣喝下了瓶中液體。
神秘人見狀,探了‘虞錦年’的神識,確認(rèn)她死亡后,滿意地離開了。
等到黑衣人走遠(yuǎn)后,溫酒躺在地上睜開眼睛。剛才在與神秘人交流時,她注意到對方手腕處露出少許服飾——明顯屬于修士特有服裝。
“又惹到事兒了看來。”溫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里卻在思索對方真正目的何在以及其背后可能隱藏著什么勢力或計劃。“我真是操勞的命。造孽啊!”
“小姑娘,小姑娘……”章氏見黑衣人已經(jīng)離開,也睜開了眼,她聽到了一切,心中有些擔(dān)心,畢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