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小酒帶了兩把劍出來?”蘇星驚訝,“其中一把是練秋?”
越向笛皺著眉頭,“是。練秋千年來都在沉寂不知為何這次竟然會選擇了溫酒。”
“練秋太過于邪性了……”
裴惜雪忽然笑道:“你們覺得是我徒弟邪性還是一把劍更邪性?”
“……”越向笛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要不是秘寶閣有自我修復(fù)功能,你徒弟這次怕是得喜提無期徒刑了。”
“無所謂,不行就抓她去蓋房子唄,多門手藝多條出路,好事。”裴惜雪想得很開。
“你徒弟變成這樣,你應(yīng)該反思一下。”
“我不信。你少污蔑我。”裴惜雪撇撇嘴。
溫酒喜提五天禁閉,出來那天都有些舍不得了,溫酒戀戀不舍的看了看禁地的大門,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希望以后不要再來了,這都是她第二個家了!荒謬!
想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是個三好學(xué)生,怎么來了這天天被抓。不行,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白晏雎、溫酒,這套劍法三日后練會,我要查。”
“虞錦年,時星河,溫酒,把這些符箓練好,尤其是你,”季向陽咬牙看著溫酒,“字寫得挺漂亮,畫符卻像狗爬的!你給我畫好看點!”
“顧瑾川可以跟著溫酒練練體能,”蘇星恨鐵不成鋼,“你還是學(xué)學(xué)你小師妹的腦子吧。”
“師父,為什么我是一個人!不行,小師妹也……”忽然感覺身后涼颼颼,回頭一看,溫酒在微笑注視,大有一副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吃了你的架勢。
“我是一個劍修!”溫酒不滿,試圖抗?fàn)帯?
“你不是劍符雙修嗎?能者多勞。”蘇星笑瞇瞇,“況且你不該質(zhì)問我,你該思考一下為什么都有你。”
大意了!太過優(yōu)秀也是一種過錯啊!哎!
溫酒蔫噠噠的接受現(xiàn)實。經(jīng)歷了三個月的地獄般的學(xué)習(xí)之后,長老們終于可以放他們下山去處理委托了。
溫酒摩拳擦掌,嘿嘿,可以吃一批新的小伙伴了!
“你別又下山闖禍。”路雨霏看著溫酒摩拳擦掌的樣子,就有些不安。
“不會不會。”溫酒看著委托榜,敷衍道。
“我不信。”路雨霏看她雙眼發(fā)光的樣子就大感不妙。
“要不就這個吧?”溫酒摸著下巴,看起來很有興致。
路雨霏抬頭看去,好嘛,狐仙娶親事件,敢情跟人沾邊的她一樣也不接。
“胖哥呢?”溫酒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人。
“他要破境了,最近正在閉關(guān)。”
“那咱倆去咯。”溫酒無所謂道。
“嗨害嗨!小師妹,要去做委托嗎?”顧瑾川見溫酒在委托板前猶豫,熱情地湊了上來。
“對啊,你要一起去嗎?”
“不不不,我要把這個機會讓給你四師兄。”顧瑾川笑嘻嘻道。
“啊?”溫酒想不通,難道她很搶手嗎?她自己都不信。
“來吧小師弟,機會給你了,你要把握住!”顧瑾川將不知道從哪里走出來的時星河一把拉到溫酒面前。
“你不要胡言亂語。”時星河眼角跳了跳,他帶著得體的微笑看向溫酒,“小師妹,介意帶我一起去做委托嗎?”
“當(dāng)然不介意。這狐仙,造了多大的孽啊,居然出動兩個符修去對付,哈哈哈哈哈哈,她慘咯!”
云城,位于江南水鄉(xiāng)的一個小鎮(zhèn),四周環(huán)繞著蜿蜒的河流和繁茂的柳樹。陽光透過朦朧的霧氣,灑在青石板路上,映出一片溫柔的金色。但是,在這如畫般寧靜的風(fēng)景中,卻隱藏著一股不安與恐懼。
溫酒、路雨霏和時星河三人下山后直奔云城而去。隨著他們深入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