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再次睜開眼時,天色已晚,她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是許小姐。不過這一次,她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控制許小姐的部分行動了。心中充滿疑惑和不安,溫酒決定利用這個機會先尋找四師兄和路雨霏。
就在這時,胡堯再次上門來了。面對他的求婚,溫酒控制著許小姐的身體假意答應(yīng)了他,希望能拖延時間。
但命運似乎注定要重演悲劇——張家公子和許家二老還是被殺害了。
絕望之下的許小姐依舊選擇了自盡。
溫酒的意識又一次陷入黑暗。
“!玩我呢!!!”溫酒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然而這幻境并未因為她的憤怒而改變。
當溫酒第三次驚醒時,白狐依舊已經(jīng)遠去。她坐在窗邊沉思良久,考慮是否有可能用弓箭將那只白狐射殺以阻止接下來的悲劇。
但很快她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畢竟以許家小姐脆弱的身體根本拉不開任何弓箭,更何況那白狐已然走遠。
“看來只能另尋出路。”溫酒暗自思量。眸光一閃,在梳妝臺上看到一只精致的銀簪,“哦?這個可以用!”
于是溫酒將銀簪插在自己的發(fā)髻中,并計劃在胡堯下一次上門時解決他。
可當那一刻真正到來時,胡堯幾乎立即就察覺到了異常。他一把捏住了許小姐的胳膊,“哦?你竟然想殺我!”他眼中閃過絲絲詭異的笑意。
歷史再度重演,在憤怒中溫酒第三次蘇醒過來。
“我真的會謝!這幻境咋回事,給我在這搞循環(huán)呢?擱這擱這呢??”溫酒心中充滿掙扎與不甘,但是一直找不到四師兄和路雨霏讓她感到無比的頭禿。
按理來說他們應(yīng)該和她在同一個幻境才對,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于是,在新一輪日出之前,溫酒開始考慮新計劃——如果不能直接對抗胡堯,或許可以從其他方面入手改變局勢。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到來之際,溫酒偷偷離開房間,在府內(nèi)四處搜查可能隱藏著關(guān)于胡堯秘密或者四師兄和路雨霏線索的地方。
她已經(jīng)搜遍全府,也沒有找到任何有關(guān)于四師兄或者路雨霏留給她的線索,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在許父許母的房中了。
天一亮,溫酒編了個理由支開了許父許母,在房中尋找,剛發(fā)現(xiàn)了一絲頭緒,此刻胡堯卻突然出現(xiàn)了。
“你在找什么?”
不知為何,溫酒很明顯的能感覺到此刻的胡堯有些許不同,她知道被胡堯撞見,那么故事就要接著推進了,她便笑嘻嘻走向胡堯,“沒什么。”說罷,她毫無預(yù)警地拔出銀簪刺進了自己的心口。
還是重啟吧。
溫酒又一次蘇醒,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醒來了。從最開始的憤怒到絕望到現(xiàn)在的麻木。
誰懂啊!
好在這次有了一絲線索,她醒來后直奔許父許母的房間,在桌角的一個隱蔽的角落看到了四師兄留下的記號。她也不浪費時間,直接留下了她的計劃,希望四師兄能夠配合自己。
待那胡堯上門,她假裝很是開心,“出于禮節(jié),我會讓父親去退婚,請公子安心等待幾日。”
胡堯神色有些古怪,但還是滿意地離開了。
溫酒看著他的背影,感覺甚是奇怪,如果說這個胡堯也隨著她一遍一遍重來,那應(yīng)該會有記憶,這次就不會相信她的鬼話才對,但是他卻好像相信了,那就說明他沒有上次的記憶。莫非這個幻境不是胡堯搞出來的?
“女兒,你決定好了?”許父看著手中的信,有些疑惑地問許小姐。
溫酒堅定道:“是的父親,請您將這封信交給張公子,并且告訴他,我要退婚,請張公子另覓有情人。”
“好吧。”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