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已經接近尾聲。
白晏雎手持長劍,劍光如雪,招招凌厲,將問劍宗弟子寧浩宇逼得節節敗退。
時星河則游刃有余地躲避著林清雪的攻擊,時不時還反擊一下,將林清雪氣得臉色鐵青。
“寧師兄,小心!”林清雪驚呼一聲,一顆丹藥飛向寧浩宇,想要幫他恢復靈力。
然而,時星河眼疾手快,一揮袖袍,將丹藥打落在地。
“你!”林清雪氣急敗壞,卻也無可奈何。
寧浩宇本就因為抵御毒瘴靈力消耗大半,如今更是無力招架,被白晏雎一劍擊飛,重重地摔落在地。
“寧師兄!”林清雪連忙跑過去,卻被時星河攔住。
“勝負已分,抱歉了。”時星河淡淡地說道。
林清雪不甘心地瞪著時星河,卻也知道大勢已去,只能恨恨地捏碎自己的身份牌傳送出去。
問劍宗觀戰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頓時炸開了鍋。
“什么情況?寧師兄和林師姐竟然輸了?”
“林師姐是咱們唯一一個丹修,這下麻煩了!”
“他們玄天宗到底穿的什么法器啊?這太不公平了!”
“對!太不公平了!”
問劍宗的長老和掌門也臉色很不虞。
“蘇長老,你看看,這就是你說的公平競爭?”陸青云沉聲說道,目光銳利地盯著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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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星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慌不忙地說道:“陸掌門,勝敗乃兵家常事,何必動怒?再說了,這也不能怪我們玄天宗的弟子啊,也沒有規定說不能利用法器啊。你們不是也都穿了護心鏡嘛?”
陸青云擰起眉毛,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總感覺哪里不一樣。
“我看他們就是作弊!”閻玉山見陸青云和蘇星有不虞,便見縫插針地說道,“他們身上穿的那些防護服,分明就是違規的!”
蘇星看了一眼閻玉山,一臉無辜地對著陸青云說道,“我們玄天宗的弟子穿的防護服怎么就違規了?那他們煉器宗渾身都是護具,你怎么說?”
“你……”問劍宗掌門氣得說不出話來。
閻玉山趁機火上澆油,“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說問劍宗弟子技不如人嗎?”
蘇星聳聳肩,“我可沒說,這是你說的。”
“你!”閻玉山沒想到蘇星油鹽不進。
“你!你!你!閻掌門怎么了,啞巴了?只會你你你?”蘇星心道別把別人都當傻子,你算盤珠子都蹦我臉上了。
“呵,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等你們玄天宗倒數哭鼻子吧!”想到今年有薛沐煙這個寶貝徒弟,閻玉山放了一百萬個心。那可是上古神獸騰蛇的幼崽啊!
“無所謂,我們年年倒數,你嫉妒啊?”蘇星聳聳肩,小師侄有時候的精神狀態真的很可取。
“你?你們玄天宗的都瘋了?”閻玉山整個震驚住了。上次在鴻羽掌門那碰壁之后,這次蘇星的態度怎么也是如此的……難道他們都破罐破摔了嗎?
“啊對對對。我們都瘋了,你有藥嗎?”蘇星白眼一翻,誰也不愛。
接連碰壁的閻玉山只好閉嘴,陸青云看著二人斗嘴,慶幸自己幸好沒插嘴,這玄天宗的……看起來今年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