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陣法!”
溫酒喃喃自語,目光緊緊地盯著陣法中央那塊巨大的黑色石碑,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那石碑上的紋路,那散發(fā)出的氣息,都與她在鬼泣林中見到的獻祭殘陣如出一轍!
“該死!”溫酒忍不住低咒一聲,“不會這么倒霉吧?”
“怎么了?”白晏雎察覺到溫酒的異樣,低聲問道。
溫酒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陣法和當初在鬼泣林中見到的獻祭殘陣,應(yīng)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什么?!”葉星言驚呼一聲,“你是說……”
“沒錯。”溫酒苦咬牙切齒地點點頭,“咱們可能又要遇上那個變態(tài)了——關(guān)承澤。”
陸驚寒、白晏雎、葉星言三人同時沉默了,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只有顧瑾流和聶易明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
“關(guān)承澤是誰啊?很厲害嗎?”顧瑾流好奇地問道。
葉星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上次在鬼泣林,要不是溫酒聰明,我們怕是全軍覆沒了。”
顧瑾流和聶易明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頓時噤聲不語。
如果關(guān)承澤真的在這里,那他們又將是一場惡戰(zhàn)。
“對了,”溫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陸驚寒,“薛沐煙是不是也來了?”
陸驚寒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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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說?!”溫酒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也沒問啊……”陸驚寒有些無奈地說道。
溫酒:“……”好樣的,好樣的。
幾人再次陷入了一陣沉默,氣氛壓抑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們幾個加起來怕是也打不過關(guān)承澤,該如何是好?
溫酒看著大家愁云慘淡的樣子,尤其是大師兄白晏雎。
上次小師妹昏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還是因為他太弱了,但是這次決不能再讓小師妹受重傷了!
白晏雎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
溫酒看著眼前這群人,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現(xiàn)在卻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頭耷腦的。
尤其是大師兄白晏雎,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擔(dān)憂和自責(zé),顯然還在為上次在鬼泣林中沒能保護好自己而耿耿于懷。
葉星言則是一臉的不耐煩,不停地用腳尖踢著地上的石子,似乎是想把所有的焦慮都發(fā)泄出去。
就連看起來和顧瑾川一樣沒心沒肺的顧瑾流,此時也安靜了下來,兩只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溫酒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消沉的時候,必須得想辦法鼓舞一下士氣才行。
“咳咳,”溫酒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陸驚寒,薛沐煙去哪里了?”
陸驚寒愣了一下,“不知道,我們剛一進來,她就被人帶走了。”陸驚寒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
溫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瘋狂吐槽:好家伙,這還是當初那個為了女主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癡情男主嗎?怎么現(xiàn)在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女主的死活了?這劇情已經(jīng)崩得媽都不認識了!
“帶去哪了?”
陸驚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算了,先不想她了,”溫酒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當務(wù)之急,是先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溫酒頓了頓,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我剛剛得到了一些消息,關(guān)于這個陣法的。”
“這座塔的下面,很可能封印著一只兇獸。”
“什么?!”眾人聞言,皆是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