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也同樣不好受,她只覺得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下墜去。
溫酒重重地跪倒在地,膝蓋與地面碰撞發(fā)出一聲悶響,鉆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這股威壓實在是太恐怖了,仿佛要將他們的骨頭都壓碎一般,讓人連呼吸都感到無比困難。
“這、這是什么東西?!”顧瑾流艱難地抬起頭,想要看清這股威壓的來源,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跡可尋。
“好、好強……”聶易明的聲音顫抖著,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在一起,快要窒息了。
白晏雎臉色凝重,眼中滿是驚駭之色,他從未感受過如此恐怖的威壓,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
“糟了,小師妹!”白晏雎勉強抬起頭,溫酒卻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怎么回事?溫酒呢?”顧瑾流等人聽到白晏雎的聲音,也看向溫酒的方向,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耳邊響起:“你們是在找她嗎?”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黑袍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后,手中還提著看著昏迷不醒的溫酒,溫酒的衣服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不斷往下滴著血。
溫酒被一只蒼白的手臂提在半空中,像是提著一只破敗的布偶,毫無生氣。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擊下一頁!
她身上的紅衣已經(jīng)破爛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上面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還在不斷地往下滴落,染紅了地面。
可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提著她的人一身寬大的黑袍,兜帽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線條冷硬的下巴,以及一雙幽深如寒潭的眸子,冰冷無情,不帶一絲感情。
他飛身而起,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落日塔的上方,低頭俯視著下方的一切,如同俯視著螻蟻一般。
“放開她!”白晏雎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因為那股強大的威壓而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溫酒被帶走,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力。
聶易明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雙目赤紅,青筋暴起,用盡全力想要爬起來,卻一次又一次地被壓倒在地,只能發(fā)出不甘的怒吼。
“沒用的,你們這些螻蟻,怎么可能反抗得了本座?”黑袍人語氣淡漠,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
他看著白晏雎等人,眼中滿是輕蔑和厭惡:“修仙界,不過是一群自詡清高,實則虛偽不堪的家伙罷了。”
“你們口口聲聲說要守護(hù)蒼生,到頭來還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欲?”
“既然如此,這修仙界,不如毀了干凈!”
黑袍人語氣森然,帶著毀天滅地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就看著吧,你們在乎的人在眼前死去的感覺!哈哈哈!”他拎起溫酒,在白晏雎等人絕望的目光中,將她扔進(jìn)了落日塔中。
“不!”白晏雎目眥欲裂,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
白晏雎幾乎要瘋了,又一次,又一次眼睜睜看著小師妹“死亡”!此刻他無比痛恨自己的弱小!
溫酒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最終落入了窮奇的血盆大口中。
窮奇一口將溫酒吞下,然后化作一道黑光,沖進(jìn)了落日塔中。
“哈哈哈,結(jié)束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黑袍人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瘋狂和得意。
他看著白晏雎等人,眼中殺意涌動:“你們,就下去陪葬吧!”
黑袍人雙手結(jié)印,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在他手中凝聚,化作一道黑色的光柱,朝著白晏雎等人轟然落下。
“完了……”聶易明等人絕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