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吸了吸鼻子,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白晏雎,“大師兄,我……好不容易、我原來不是外人……”
“……”白晏雎也不知道溫酒想表達什么,只能摸摸她的頭,“瞧瞧,怎么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溫酒破涕為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其實她還有家人呢。
“好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吧。”白晏雎和溫酒一起走出了禁地。
溫酒的心情好了很多,腳步也輕快了不少,一路上和白晏雎有說有笑,仿佛之前的一切悲傷都不曾存在過。
“大師兄,我們什么時候走啊?”溫酒問道。
“怎么,這么快就想離開寧家了?”白晏雎挑眉問道。
“那倒不是……”溫酒摸了摸鼻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鳩占鵲巢了,心情自然輕松了不少,“只是在寧家待著也沒什么事,還不如早點繼續(xù)去游歷呢。”
白晏雎笑了笑,“你的算盤可能要落空了,寧家主已經(jīng)說了,要你在寧家做一段時間的適應(yīng)性訓(xùn)練,等你完全掌握了血脈能力之后才能離開。”
“啥玩意?!”溫酒頓時瞪大了眼睛,“還要訓(xùn)練啊?我不要啊!”
白晏雎微笑地看著溫酒,“認(rèn)命吧小師妹。”
“不是,師兄,你真的,忍心看著你可愛的小師妹在這里死去活來嗎?”溫酒還想再掙扎一下,她抬起頭眨眨眼。
“忍心啊。”白晏雎無情回復(fù),“我已經(jīng)跟寧家主說好了,我先回玄天宗,省得師父他們擔(dān)心,你就在這里安心訓(xùn)練,等中州大比的時候你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就算我是一只嗎嘍,也該有點人權(quán)啊!”溫酒欲哭無淚。
白晏雎拍了拍溫酒的頭,雖然也不理解嗎嘍是什么,“你回去之后師父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你自己考慮。”
溫酒兩眼一黑,要不直接洗洗睡吧,畢竟心理已經(jīng)很變態(tài)了,所以身體一定要健康。 「歡迎大家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