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我們帶你去吃好吃的。”
溫酒白了顧瑾川一眼,但也沒有再掙扎。
三人就這樣勾肩搭背地走出了賭坊,留下身后一片喧鬧聲。
“哎,你們看到?jīng)]有,剛才那個小姑娘,好像就是玄天宗的溫酒啊?”
“不可能!哪有親傳弟子來賭坊團建的!”
“你說得對!”
“但是真的沒人看好溫酒嗎?賠率這么高啊!”
“溫酒是天才,可她才元嬰期啊,那不管是陸驚寒還是葉星言,甚至她幾個師兄師姐都是分神期以上了,怎么比啊!”
“你說得對,溫酒聰明是真的,但是真槍實劍的,還得看實力!那我賭一把陸驚寒!”
“白晏雎!”
……
賭坊內(nèi),關(guān)于溫酒的議論聲還在繼續(xù),但溫酒已經(jīng)聽不見了。
她此刻正被顧瑾川和時星河夾在中間,一臉無奈。
“不是,二位師兄,可否把我放下來呢。”雙腿離地已久。
顧瑾川和時星河對視一眼,同時散開,還好溫酒早有準備,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
哼,幼稚!
“好啊你溫小酒,回來了都不知道先聯(lián)系我們,自己跑去賭坊!”顧瑾川伸出魔爪試圖捏一捏溫酒的耳朵。
溫酒敏捷地躲開,“我可不是,我可是帶著大秘密來的。”
顧瑾川一臉好奇的樣子,又湊了過來,“展開說說,你又惹什么事兒了?”
溫酒想起來陸驚寒他們還在身后跟著,便岔開話題道:“你們怎么跑下山了?”
陸驚寒看著前面三人勾肩搭背的背影,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閃過一絲羨慕。
葉星言也微微一怔,他從小就被嚴格要求,從未感受過如此輕松的氛圍,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向往。
蔣浩宇嘆了口氣,想起跟被奪舍了一樣的薛沐煙,蔣浩宇深深皺起了眉頭。
云清宗山門前,溫酒三人還在打打鬧鬧,顧瑾川講了個笑話,時星河難得勾了勾嘴角,溫酒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然而,他們沒有注意到,在角落里,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們,尤其是溫酒。
薛沐煙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卻渾然不覺疼痛。
她看著溫酒喜笑顏開的被那些天之驕子們簇擁著,原本這是應(yīng)該她的,都應(yīng)該是她的!而她現(xiàn)在只能躲在暗處,嫉妒地發(fā)狂。
薛沐煙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隨后她想起前輩承諾過她的事情,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溫酒,你等著,這次大比,我會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失去所有的一切!
你和你的玄天宗,統(tǒng)統(tǒng)都會被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