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比賽場地設(shè)在了一處寬闊的演武場上,四周高高低低地搭建著觀景臺,座無虛席。
陽光明媚,微風(fēng)習(xí)習(xí),卻吹不散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氛。
二師姐虞錦年一襲青衣,身姿婀娜,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款款走上演武場。
虞錦年與巫夢桃兩人互相行禮后,各自走到演武場兩端,開始準(zhǔn)備自己的符陣。
隨著裁判將幻境珠打開,比賽正式開始。
虞錦年纖纖玉指翻飛,一道道符文從她手中飛出,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符網(wǎng),散發(fā)著淡淡的青光。
巫夢桃則雙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火紅色的符文從她腳下升起,形成一座熊熊燃燒的火焰牢籠。
虞錦年率先發(fā)動攻擊,只見她雙手一合,那張巨大的符網(wǎng)便化作無數(shù)道青色光刃,鋪天蓋地地朝著巫夢桃席卷而去。
巫夢桃雙手一揮,那座火焰牢籠便化作一只巨大的火鳳凰,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鳴叫,朝著那些青色光刃迎面沖去。
青色光刃與火鳳凰在空中激烈碰撞,發(fā)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火光沖天,青光四射,整個演武場都被籠罩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觀眾們屏住呼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場上的戰(zhàn)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
溫酒在人群中驚呼,“泰褲辣!師姐!”
其他弟子也復(fù)制:“泰褲辣!師姐!”
陳潯站在玄天宗弟子的人群中,看著溫酒認真地在為臺上的虞錦年加油,不由覺得有些疑惑。
這不會是真的溫酒吧?
如果這是假的,那她演得也太過投入了,甚至都把他要騙過去了。
陳潯都時常看著這個冒牌溫酒,感到陣陣的煩躁。
實在太像了。
但如果這是真的溫酒,那她又為何要配合魔族?
沒理由。
陳潯猛地搖了搖頭,把腦海中那些不該出現(xiàn)的懷疑甩了出去。
溫酒那元嬰期的實力怎么可能逃得過那魔族首領(lǐng)的法眼,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虞錦年的符陣以柔克剛,青色的符文如同春雨般連綿不絕,將巫夢桃的火焰牢籠一點點地瓦解。
巫夢桃也不甘示弱,她雙手快速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火焰牢籠不斷地變換著形態(tài),時而化作火龍咆哮,時而化作火鳳展翅,試圖沖破虞錦年的符陣封鎖。
兩種截然不同的符陣力量在演武場上空碰撞,爆發(fā)出陣陣耀眼的光芒,將整個演武場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精彩!真是精彩!”
“這兩位小友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造詣,真是后生可畏啊!”
“是啊,想當(dāng)年老夫像他們這么大的時候,還在為了一本高級符箓書而苦苦掙扎呢!”
各大門派的掌門長老們坐在觀景臺上,一邊品著香茗,一邊指點著場上的戰(zhàn)局,言語之間充滿了對年輕一輩的贊賞和期待。
“云海兄,你們云清宗真是人才濟濟啊,這位巫夢桃小友的火系符箓造詣,恐怕已經(jīng)是當(dāng)世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了。”鴻羽道君笑瞇瞇地對身旁的云海說道。
云海捋了捋胡須,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哪里哪里,鴻羽兄過獎了,夢桃這孩子雖然天賦不錯,但比起貴宗的虞錦年小友,還是差了一些火候啊!”
鴻羽道君臉上的笑容不變,兩人客套了一番。
季向陽看著演武場上自信飛揚的虞錦年,心中充滿了欣慰和感慨。
“小師侄啊小師侄,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自從你來了之后,錦年這孩子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僅修為突飛猛進,就連性格也開朗了許多。”
“看來,當(dāng)初把你帶回玄天宗,真是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