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日之后,云清宗的演武場再次人聲鼎沸,新一輪的比賽即將開始。
陽光灑在演武臺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預(yù)示著今天又將是一場龍爭虎斗。
顧瑾川為了溫酒報名的符修比賽,今日遇上的對手是九華派的親傳四弟子趙水瑤。
溫酒站在臺上,看著對面走來的女子,一身鵝黃色的衣裙,繡著精致的桃花,腰間掛著一塊白玉佩,襯得她整個人清麗脫俗。
溫酒對她沒有一點印象,前世似乎沒有這個人。
因為自己的抽離,估計天道給薛沐煙補了一個像溫酒這樣為了她肝腦涂地的配角。
溫酒心中暗自腹誹。
趙水瑤看著對面容貌昳麗的溫酒,心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憑什么她可以和師妹一樣是雙修天才!可是雙修又如何!她只是個五靈根!哪里比得上師妹!
趙水瑤看著溫酒,冷笑一聲,語氣傲慢地說道:“你就是溫酒?”
溫酒微微點頭,算是回應(yīng)。
“聽說你總是和師妹作對,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趙水瑤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語氣凌厲地說道。
“劍符雙修又如何,一個五靈根哪比得上煙兒有天賦!”趙水瑤繼續(xù)嘲諷道,仿佛在溫酒面前,她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天之嬌女。
溫酒看著眼前這個為了薛沐煙,恨不得把自己踩在腳下的女子,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憐憫。
原來以前的自己看起來這么傻逼。
服了。以后決不能干這種中二的事情。絕不!
“這眼神,怎么有點像在看傻子?”趙水瑤被溫酒這突如其來的眼神看得心中發(fā)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你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嗎?”趙水瑤惱羞成怒,大聲呵斥道,“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你和小師妹之間的差距,什么叫云泥之別!”
溫酒看著趙水瑤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嘆息。
“可憐的娃,被人當(dāng)槍使了都不知道。”溫酒心中默默地為趙水瑤點了一根蠟。
不止是玄天宗的弟子,各大門派都來了很多弟子,都想來看看溫酒這個劍符雙修的符修是什么程度。
“聽說隔壁薛沐煙的劍修比賽也是贏了,不知道溫酒的符修比賽如何?”
“這還用說嗎?薛沐煙可是極品水靈根,溫酒怎么跟她比?”
“話也不能這么說,溫酒的天賦也不差,說不定真的能創(chuàng)造奇跡呢!”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著這場比賽的結(jié)果。
“不是,你們還學(xué)不乖嗎?關(guān)于溫酒的比賽,你們無腦押贏就行了!”
“你瘋了?”
“你被玄天宗的傳染了嗎?話說你們誰見過溫酒畫符的水平?”
“說不定就是來重在參與的,哪有這么多雙修天才啊!”
“今日符修比試,考的是畫符的速度與精準(zhǔn)度。”一位云清宗長老走上前,洪亮的聲音響徹整個演武場。
“比賽規(guī)則很簡單,老夫宣布題目之后,雙方同時開始畫符,最先完成且符箓效果最佳者獲勝。”
長老捋了捋胡須,環(huán)視一周,最后將目光落在了兩位參賽選手身上。
“今日的題目是——”長老故意拉長了聲音,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畫一張能讓一頭牛倒立拉屎,且拉出的屎正好能堆成‘顧師兄天下第一帥’七個字的符箓!”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臥槽!這什么鬼題目?!”
“這也太難了吧!誰能想到牛拉屎還能控制形狀啊!”
“這長老怕不是在故意刁難人吧?”
“這符箓要是真畫出來了,那可就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