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由地捂嘴偷笑,“喲,小胖,被小酒迷住了?”
“你……你胡說什么呢!”金興騰被路雨霏調侃得滿臉通紅,耳朵都快要冒煙了,他慌亂地辯解道,“我……我只是覺得溫酒今天……今天有點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路雨霏不依不饒地追問道,一雙大眼睛里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就……就很漂亮……”金興騰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變成了蚊子哼哼。
路雨霏看著金興騰這副樣子,笑得更歡了,“嘖,你耳朵都紅了!”
金興騰只覺得自己的心怦怦亂跳,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一樣,他偷偷地看了溫酒一眼,發現溫酒也在看他,四目相對,他頓時覺得自己的臉更燙了。
溫酒看著臺下熱鬧的景象,就差舉起手喊一句同志們好了。但她忍住了。
她從腰間拔出佩劍“練秋”,劍身散發著森森寒意。
溫酒的目光落在薛沐煙身上,薛沐煙也正好在看著她,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兩道閃電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陣噼里啪啦的火花。
薛沐煙眼中的殺意已經快要凝成實質,她死死地盯著溫酒,仿佛一頭被激怒的母豹,隨時準備撲上去,將溫酒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