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的心思?
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青龍,發(fā)現(xiàn)他雖然裝出一副痛恨溫酒的樣子,但眼神卻時不時地往溫酒身上瞟。
呵,看來這青龍是不會真心實意地為我所用了。
薛沐煙心中暗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你不得!”趁他現(xiàn)在虛弱,先和魔尊聯(lián)手殺了他!
青龍見薛沐煙似乎發(fā)現(xiàn)了端倪,心中暗暗著急,他一邊繼續(xù)應付薛沐煙,一邊在心中瘋狂地呼喚著溫酒:“溫小酒,你踏馬快給我醒過來啊!你再不醒就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
“溫酒,你就慢慢享受最后的時光吧!”薛沐煙說著,手中握緊了劍柄,隨時準備拔出來。
青龍見狀,心中一涼,現(xiàn)在也顧不上什么了,先把人搶下來,一會送到掌門那里,說不定還有救!
“等等!”青龍大喊一聲,身形一閃,直奔薛沐煙而去,試圖阻止她拔劍。
然而,薛沐煙早有防備,她冷笑一聲,手腕一抖,用力將堵在溫酒心口的劍往外拔。
“晚了!”薛沐煙自信滿滿地說道。
然而,下一秒,她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劍竟然拔不動了!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劍身上傳來,阻止了她拔劍的動作。
薛沐煙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議地看向溫酒,卻發(fā)現(xiàn)溫酒雖然依舊低著頭,但是一只手卻緊緊地握住了她心口處的劍身,似乎已經(jīng)沒有血可以流了,她只是蒼白地握著劍身,任憑鋒利的劍幾乎嵌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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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可能?!”薛沐煙驚呼出聲。
她明明感覺到溫酒的生機已經(jīng)斷絕,怎么可能還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臥槽!你踏馬可算是醒了!”青龍激動得差點哭出來,“你再不醒過來,老子就要被你嚇死了!”
薛沐煙不信邪地將靈力全部灌注到手上,青筋暴起,臉漲得通紅,卻依舊拔不動劍分毫。
“這怎么可能!你明明已經(jīng)沒有靈力波動了!”薛沐煙難以置信地低吼,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站在薛沐煙身后的魔尊此刻擰起了眉毛,他直覺覺得溫酒不一樣了,跟剛才的氣息完全不同了,此刻的溫酒好像更加棘手了!
“這女人……不對勁!”魔尊心中警鈴大作,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涌上心頭。
他覺得此刻不動手,可能會來不及,便什么也不顧,拔出腰間長劍,帶著凌厲的劍氣就刺向溫酒。
“去死吧!”魔尊怒吼道。
卻沒想到溫酒另一只手又輕易地捏住了他的劍,速度快到魔尊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兩人因為靠溫酒很近,所以清晰地聽見了溫酒低低的一聲冷笑,那聲音冰冷刺骨,令人毛骨悚然。
隨后溫酒緩緩抬起頭,薛沐煙和魔尊驚訝地發(fā)現(xiàn),溫酒竟然有一只眼睛的瞳孔是紫色的,冰冷、深邃,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寒意。
“這……這是什么?!”薛沐煙心中大駭,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感瞬間蔓延至全身。
兩人頓感不妙,手中的劍也不要了,即刻后退與溫酒拉開距離。
然而,溫酒的速度更快,快如鬼魅,在他們停住腳步之前,溫酒已經(jīng)一只手一個捏住了二人的脖頸,將他們像拎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
溫酒面目冷凝看著手中的人,不帶絲毫感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輕笑道:“聽說過反派死于話多么?”
“你……你到底是誰?!”薛沐煙驚恐地問道,聲音顫抖,臉色蒼白如紙。
“我是誰?誰都可以不認識我,你薛沐煙會不認識我?”溫酒笑得人畜無害,語氣卻森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