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陽迷迷糊糊地畫完了符箓,看著眼前這堆奇形怪狀的線條,他這個精通符箓的長老竟然一時之間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說,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季向陽指著符箓,一臉狐疑地看向虞錦年和時星河。
虞錦年神秘一笑,故作高深莫測地說道:“師父,這可是秘密,天機不可泄露。”
時星河也跟著點頭,一副高冷的模樣,看得季向陽牙根直癢癢。
“嘿,你們兩個小家伙,還跟師父我玩起神秘來了?”季向陽吹胡子瞪眼,這兩個小崽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戰場上混亂一片,五顏六色的法術光芒交織成一片光怪陸離的景象,然而就在這混亂的戰場一角,玄天宗的五個身影卻顯得格外突兀。
他們躲在一個巨大的魔族陣法角落里,一個個低著頭,不知道在鼓搗些什么,時不時還發出幾聲詭異的笑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魔族派來的奸細。
虞錦年和時星河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畫好的符箓按照特定的方位擺放好,季向陽也跟著他們忙活了半天,終于看出了一絲端倪。
“等等,這……這不是魔族的萬魔噬魂陣嗎?!”季向陽震驚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這幾個小兔崽子,什么時候學會魔族陣法的?
時星河笑瞇瞇地看了自家師父一眼,語氣輕松地說道:“師父,您先別管那么多,等我們破了這陣法再說。”
季向陽看著自家這兩個本來老實巴交的徒弟,現在竟然也學會了溫酒那套敷衍人的本事,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看來這幾個小家伙是真的被溫酒給帶歪了,這以后可怎么辦啊?
葉星言和陸驚寒在與魔族激戰的同時,也注意到了玄天宗那邊的情況,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好奇和疑惑。
“他們到底在干什么?”葉星言忍不住問道,這幾個家伙,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閑情逸致躲起來玩?
陸驚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過看他們那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肯定是在密謀什么大事。
“走,過去看看。”葉星言當機立斷,他倒要看看,這幾個家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魔族這邊,一個身形魁梧,頭生雙角的魔族統領注意到了玄天宗這邊的異樣。
“那幾個小崽子在搞什么鬼?”魔族統領甕聲甕氣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回統領,屬下也不知,要不要派幾個人過去看看?”旁邊一個瘦小的魔族躬身問道。
“嗯,派幾個機靈點的過去,別打草驚蛇。”魔族統領揮了揮手,示意他去辦。
很快,幾個魔族士兵就悄悄地朝著玄天宗的方向摸了過去。
戰場的另一邊,云清宗掌門云海正手持符箓,所過之處,魔族死傷一片。
他一邊戰斗,一邊注意著周圍的情況,發現很多弟子都被魔族的萬魔噬魂陣困住了手腳,戰斗起來束手束腳,一不小心就會被陣法吸走魂魄,變成一具行尸走肉。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想辦法破陣!”云海心中焦急萬分,這太影響士氣了。
“這萬魔噬魂陣太過歹毒,我們必須盡快破陣,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云海沉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凝重。
“可是這陣法我們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破解之法啊!”煉器宗掌門有些焦急。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妙音門掌門也有些著急,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陣法。
“為今之計,只有我們五人合力,強行破陣了!”云海咬了咬牙,語氣堅定地說道。
“強行破陣?可是那樣一來,我們都會受到反噬,輕則重傷,重則……”妙音門掌門有些顧慮。
“現在已經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