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輕易地就抓住了白玉軒的手腕,微微一用力。
“啊!”白玉軒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要斷了一樣。
白晏雎輕輕松松地將白玉軒按在了地上,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白玉軒掙扎了幾下,卻根本無法掙脫白晏雎的鉗制,只能躺在地上,像一只被翻了殼的烏龜,徒勞地揮舞著四肢。
“放開我!你個廢…”白玉軒疼得齜牙咧嘴,還不忘繼續辱罵,卻在觸及白晏雎冰冷的眼神時,硬生生把“物”字吞了回去。
他從小被嬌慣壞了,哪里受過這種委屈,此刻也顧不上什么貴客不貴客,只想把白晏雎殺了,父親居然為了一個家族的叛徒讓自己滾出去!
“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被家族拋棄的喪家犬,也敢對我動手!”白玉軒惡狠狠地瞪著白晏雎,眼中滿是怨毒和嫉妒。
白晏雎的臉越變越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啊!”白玉軒疼得慘叫一聲,卻依然嘴硬,“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殺人兇手!不明白怎么還會有宗門收留你!玄天宗都瞎了眼嗎!”
“你閉嘴!”白擎天終于忍不住了,怒吼一聲,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行動。他要看看白晏雎在玄天宗究竟是什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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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父親居然當著外人的面吼自己,白玉軒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叫囂得更厲害了,“怎么?我說錯了嗎?他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你…”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白玉軒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出手的不是白擎天,而是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金興騰。
金興騰緩緩收回手,臉色鐵青,“我忍你很久了。敢罵我大師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白玉軒被打懵了,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金興騰,“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溫酒放下筷子,面上似笑非笑地看著白玉軒,“我的朋友想打誰就打誰,有意見?”語氣卻透著絲絲的殺意。
白玉軒頓時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不敢說話了。
“你們……你們玄天宗……”白玉軒看著白晏雎和溫酒同出一轍的帶著一絲死亡氣息的微笑,硬生生將自己的話咽了回去。
司徒穹端坐著瞇了瞇眼,看著溫酒危險的神情,直覺這白家要倒大霉了。
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好戲看了。
溫酒壓下怒火,緩慢地將練秋拿出來,在白擎天的目光中,端放在桌子上,黑色的劍鞘露出絲絲壓迫感。
“白家主,貴公子當眾辱罵我們玄天宗,這事該如何解決。”溫酒笑瞇瞇看著白擎天。
白擎天不知為何,明明只是一個小輩,被她盯著卻有一種頭皮發麻、要大禍臨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