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你拿著這個,去城里最大的茶樓酒肆……”溫酒附在金興騰耳邊,低聲細語地說著什么。
金興騰的眼睛越來越亮,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疑惑逐漸變成了興奮。
“真的嗎?這招也太無比奇妙了吧!”金興騰壓低聲音,語氣中難掩激動。
“噓,小聲點。”溫酒笑著提醒道。
“放心吧,溫酒,這事包在我身上!”金興騰一拍大腿,自信滿滿地保證道。
他一把抓起溫酒遞過來的小本子,一溜煙地跑了出去,那速度,簡直比踏云訣還快。
路雨霏看著金興騰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溫酒,忍不住問道:“小酒,你跟小胖說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溫酒神秘地笑了笑,語氣輕松地說:“沒什么,只是給咱們加一點活著的籌碼罷了。”
“籌碼?”劉思瑩微微皺眉,顯然不太明白溫酒的意思。
“哎呀,你就放心吧,小酒做事,你還不放心嗎?”路雨霏知道溫酒主意多,也不再問,笑著拍了拍劉思瑩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路雨霏緊接著嘆了口氣,又問道:“那咱們怎么去白家啊?之前還不愿意住,現在又厚著臉皮上門,不太好吧?”
劉思瑩也點了點頭,顯然也覺得有些不太妥當。
溫酒感覺到兩人的憂愁,笑著站起身,拍了拍手,自信地說:“放心吧,接下來咱們就等著他白擎天來請咱們吧。”
江陵城最大的茶樓“云來閣”今日座無虛席,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往日里,云來閣的客人大多是些文人雅士,吟詩作賦,談天說地,可今日卻不同,來往的多是些腰挎長刀的修士,粗布麻衣的販夫走卒,甚至還有不少衣著華貴的富家子弟。
他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翹首以盼,目光灼灼地盯著二樓雅座上,那位身著青衫,手持折扇的說書先生。
只見那說書先生不疾不徐地搖著折扇,嘴角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目光掃過臺下眾人,緩緩開口:“上回說到,那畫妖作亂白水村,百姓苦不堪言,就在這時,五位來自玄天宗的仙師接到了此委托,不畏艱難,決定出手降妖……”
說書先生頓了頓,故意吊足了眾人的胃口,這才繼續說道:“這五位仙師,可都不是尋常人物,他們分別是玄天宗親傳大弟子白晏雎,劍術超群,一柄行云劍使得出神入化;內門弟子金興騰,同樣是位出色的劍修;內門弟子路雨霏,精通陣法,布下的迷陣就連畫妖也難以逃脫……”
“還有內門弟子劉思瑩,一手醫術妙手回春,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話下;至于那親傳五弟子溫酒……”說書先生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這位溫酒仙師,可是不得了,她年紀輕輕,卻已經是玄天宗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不僅修煉天賦極高,而且精通各種奇門遁甲之術,更難得的是,她還有一顆俠義心腸,為了保護江陵城的百姓,不惜以身犯險,身受重傷……”
臺下眾人聽得如癡如醉,仿佛身臨其境一般,一個個屏住呼吸,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那畫妖兇殘無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五位仙師與它大戰了三天三夜,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說書先生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戰斗的慘烈場景,唾沫星子橫飛,手中的折扇也揮舞得虎虎生風。
“那畫妖噴出熊熊烈火,將整個白水村都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百姓們四處逃竄,哭喊聲震天動地……”
“金興騰怒吼一聲,揮舞著雙拳,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沖向畫妖,卻被畫妖的尾巴掃中,倒飛而出,撞塌了一座房屋……”
“路雨霏布下天羅地網陣,將畫妖困在其中,卻不想那畫妖狡猾無比,竟然破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