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這樣也好。
師父不打我了,我也就不用挨打了。
溫酒在心里默默地想著,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yáng)。
這段時間,真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最輕松,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了。
三天前,裴惜雪收到了掌門師兄的傳訊玉簡。
“煉器宗的封印也被破了……”裴惜雪看著手中的傳訊玉簡,眉頭緊鎖,指尖微微用力,玉簡瞬間化為齏粉。
“魔族這是想干什么?這才短短百年,難道又要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嗎?”裴惜雪低聲呢喃,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中州大陸,本是修真界最為繁華鼎盛之地,然而此刻,卻籠罩在一股緊張的氛圍之中。
自從月前,九華派封印之物被盜之后,魔族就蠢蠢欲動。
各方勢力人人自危,紛紛加強(qiáng)了戒備,生怕魔族卷土重來,生靈涂炭。
而作為修真界五大宗門之一的玄天宗,自然也得承擔(dān)起了守護(hù)中州大陸的責(zé)任。
裴惜雪看著遠(yuǎn)處正在嬉戲打鬧的弟子們,心中五味雜陳。
“罷了,就讓他們再放松幾天吧,等回到宗門,怕是就沒有這么悠閑的日子了。”裴惜雪嘆了口氣,將心中的擔(dān)憂壓下。
這也是溫酒得以擺爛的原因。
七天后,醫(yī)仙谷后山,一處隱蔽的洞府內(nèi)。
“呼……”曲莎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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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煉制成功了!”曲莎看著手中的玉瓶,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她剛一出關(guān),就聽到醫(yī)仙谷內(nèi)傳來一陣陣驚呼聲。
“哇,溫道友,你真的好聰明啊!”
“是啊是啊,溫道友,這些東西都是你自己發(fā)明的嗎?”
溫酒笑嘻嘻的聲音傳來:“創(chuàng)意是我的,但是大部分是我好朋友親手做的。”
“哇,泰褲辣!可以給我玩一下嗎?”
“可以可以。”
曲莎挑了挑眉,沒想到溫酒融入的這么快。
她徑直來到學(xué)堂,一把推開大門,大步走了進(jìn)去。
隨后在弟子們茫然又驚恐的目光中,殺氣騰騰的一把拉了溫酒的手腕,不由分說將她帶了出去。
因?yàn)槭枪戎鞯脑颍瑳]人敢阻攔。
甚至連裴惜雪和蘇星就像是沒看到一樣,坐在一旁喝茶聊天,完全沒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師父!你徒弟要被人拐跑了!”溫酒伸出爾康手絕望地喊道,這曲莎誰惹她了啊,不會抓自己去做實(shí)驗(yàn)吧??
裴惜雪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沒事,死不了。”
曲莎可不管溫酒的哀嚎,她拽著溫酒一路來到自己的密室,然后打開密室大門,將溫酒一把推了進(jìn)去。
“砰!”的一聲,密室大門被關(guān)上。
溫酒看著這昏暗的密室,驚恐地捂住胸口,“谷主!活人實(shí)驗(yàn),天打雷劈啊!”
曲莎不搭理溫酒的調(diào)侃,冷聲道:“把衣服脫了。”
溫酒驚恐的睜大眼睛,“天哪!你要做什么!這是另外的價格!”
曲莎終于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少貧了,快點(diǎn)吧。”
溫酒這才松了口氣,“嚇?biāo)牢伊耍乙詾槟阋ノ襾碜銮衅恕!?
“?切片?”曲莎迷惑,這是什么意思?
溫酒搖了搖頭,有些墨跡的脫著衣服,還怪不好意思的呢。
“快點(diǎn)的吧。時間不等人,你再墨跡就要毒入肺腑,神仙難救了。”
“好的。”溫酒干脆的脫掉了衣服,失節(jié)事小,毒死事大。
速度快的連曲莎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