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不容置疑。
蘇星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他知道,裴惜雪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
“師父,讓師叔帶著雨霏他們隨你回去吧,這里有我和瑾川就夠了。”白晏雎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不能因?yàn)樽约旱⒄`大事啊。
裴惜雪驚訝地看了看白晏雎,似是在重新認(rèn)識自己的大弟子。
看來小酒來的這幾年,大家的變化都很大。
以前白晏雎給人的感覺是抽離的,他似乎對什么都不在意,你安排他做什么他會做得很好,但是絕不會主動去做什么。
“好,既然如此,蘇星就跟我回去。”
蘇星點(diǎn)點(diǎn)頭,拍了拍白晏雎的肩膀:“小子,不錯,有擔(dān)當(dāng)了。已經(jīng)是個合格的大師兄了哦。”
白晏雎笑了笑,目送自己師父和師叔離開,這才轉(zhuǎn)頭召集了路雨霏等人,講明情況。
“師兄,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金興騰還是頭一次面對這么大的事情,一時有些無措。
“師父留給咱們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好小師妹,小酒和魔族本就積怨已深,如今魔族又多了個薛沐煙,恐怕更是要對小酒下手。”
“師父和師叔趕回玄天宗,一般不會有問題,咱們只要安心等著小酒解完毒,一起回玄天宗就好。”
溫酒緩緩地滑入浴桶之中,今日的藥浴似乎格外的滾燙,才剛一接觸到皮膚,便傳來一陣灼燒般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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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溫酒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呼。
與前幾日不同,今日的疼痛更加劇烈,仿佛有無數(shù)根細(xì)小的鋼針,在她的骨頭縫里來回穿梭,攪動著她的骨髓。
更可怕的是,除了骨頭被打碎重組的疼痛之外,還有一種蟲子在自己骨頭上磨牙的酸痛之感。
溫酒咬了咬牙,這酸爽!
“今日的藥浴,感覺如何?”曲莎的聲音在溫酒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還行,也就那樣吧,小意思。”溫酒咬牙切齒地說道,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
曲莎看著溫酒故作輕松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同樣的情況,不同的感受,就這樣過去了五日。
到了今天,溫酒已經(jīng)可以情緒平穩(wěn)地泡著了,任他如何作痛,我自巋然不動。
哈,莫問,問就是麻木了。
“嘖,你真是個小怪物啊!”曲莎忍不住驚呼出聲,她很清楚這些藥會帶來什么結(jié)果,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如此淡定地承受這種痛苦。
溫酒裹好衣服,看到了曲莎放在桌子上的小本子,一時有些好奇,詢問曲莎可以看一下嗎。
曲莎無所謂道:“可以啊,那本來就是你的病歷本。”
溫酒拿起本子,翻開第一頁,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她的各種癥狀,以及每天藥浴的配方。
溫酒越翻越心驚,怪不得她每天都覺得比昨天還痛苦,這藥每天都在變,但是不變的是藥量每天都在遞增。
“你每天都給我加量?!”溫酒瞪大了眼睛,看著曲莎,語氣中充滿了控訴。
曲莎看著溫酒變化的臉色,沒有一絲的心虛,解釋道:“這其中給你解毒的成分其實(shí)沒變,變化部分是各種毒藥,我要讓你百毒不侵。”
?不是,她也沒這要求啊?
溫酒深吸一口氣,后退兩步直呼:“好好好,反復(fù)加料直至我百毒不侵是吧。”
曲莎看著溫酒炸毛的樣子,笑得更加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