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可能沒事?!”薛沐煙又驚又怒!溫酒為什么總是這么難殺!
巫右也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她精心研制的毒藥,就算是頭牛也該倒下了,溫酒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這不可能!我的蠱毒不可能失效!”巫右失聲尖叫,這對她來說簡直是莫大的侮辱,她為了研究這個蠱毒耗費了多少精力,犧牲了多少族人!就為了能把醫仙谷的人全部拿下!
怎么可能!
一直沉默不語的毒神殿男人,此刻也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居然連毒神殿的毒藥都沒用,這溫酒究竟是什么怪物?
溫酒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無辜地聳聳肩,“哎呀,可能我天賦異稟,百毒不侵吧,沒辦法,我就是這么牛逼。”
“你放屁!”薛沐煙氣急敗壞,指著溫酒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少在這里裝神弄鬼,你肯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巫右也回過神來,咬牙切齒地說道:“沒錯,一定是她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否則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呵呵,你們破防啦?”溫酒冷笑一聲。
“上!殺了她!”薛沐煙怒吼一聲,率先朝著溫酒撲了過去。
巫右也揮舞著法杖,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黑色的毒霧朝著溫酒席卷而去。
毒神殿的男人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溫酒身后,手中一把狀似鐮刀的武器泛著幽幽寒光,朝著溫酒的后心狠狠刺去。
林楓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看著溫酒被三人圍攻,卻無能為力,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
溫酒身形靈活,左閃右避,險之又險地躲過了薛沐煙和巫右的攻擊。
“咻!”
毒神殿男人的鐮刀擦著溫酒的臉頰劃過,帶起一陣勁風,在溫酒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砰!”
溫酒一腳踹在巫右胸口,將巫右踹飛出去,撞斷了一棵碗口粗的樹才停下來。
“就這點本事?”溫酒不屑地冷哼一聲,拔出練秋劍,劍尖直指毒神殿的男人。
劍光一閃,溫酒化作一道殘影,朝著毒神殿的男人攻去。
劍與鐮刀碰撞,發出刺耳的金屬交鳴聲,火花四濺。
溫酒招招凌厲,每一劍都直指男人的要害,但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招架之間游刃有余,甚至還能偶爾反擊一下。
“砰!”
男人一腳踹在溫酒胸口,溫酒急忙后撤,還是被掃到了一下。
溫酒捂著胸口,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這男人實力不弱,自己想要輕易拿下他,恐怕不容易。
“你很強。”男人看著溫酒,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不過,你為何如此生氣?為何只攻擊我一人?”
溫酒冷笑一聲,擦去嘴角的血跡,“打的就是你,怎么,不行嗎?”
男人一臉懵逼,“為什么?”
“因為你長得丑。”溫酒說完,再次提劍沖了上去。
男人:“……”
巫右沒想到溫酒這一腳讓她的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巫右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骨頭像是散了架似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薛沐煙也沒想到溫酒這一腳竟然有如此威力,她捂著胸口,只覺得氣血翻涌,喉嚨里一陣腥甜,但她畢竟也是分神期的修士,這點傷還不至于讓她失去戰斗力。
她強忍著疼痛,看著溫酒和毒神殿的男人纏斗在一起,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趁著兩人都沒注意到她,薛沐煙悄悄地挪動腳步,朝著地上那個尚未完成的獻祭殘陣爬去。
“溫酒,你今天就算再厲害,也休想活著離開這里!”薛沐煙咬牙切齒,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