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溫兄,青龍兄,我知道我這樣做很冒昧,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希望你們原諒我之前的隱瞞。”方子晉看起來確是有些內疚。
“方兄不必如此,誰來這里沒有目的呢,”溫酒淡淡道,“我也是為了錢。”
方子晉愣了愣,隨后笑了一聲,知道溫酒是在寬慰他,心領了好意,“以后溫道友和青龍兄弟有什么難處需要方某幫忙的,方某義不容辭!”
“方兄不必如此。”溫酒說著走到藥柜前,彎腰撿起一個方子晉剛才已經打開的空瓶子。
溫酒沒有理會方子晉的反應,她從腰間拿出匕首,用刀尖在瓶內劃了劃。
黑色的藥漬被刀尖帶了出來,溫酒仔細看了看,將藥漬在手絹中包好收了起來。
“走吧,去下一個房間看看。”溫酒將匕首收回腰間,轉身走向下一堵墻。
“溫道友,你這是……”方子晉看著溫酒的動作,“又要破墻?”
“嘭!”
溫酒沒有回答方子晉的問題,直接一拳轟在了墻壁上。
墻壁應聲而碎,露出了后面的房間。
方子晉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溫酒白白凈凈的拳頭。
她不是劍修嗎?怎么還體修啊?!
“這堵墻后面應該還有房間,我們繼續吧。”溫酒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率先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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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溫酒和青龍兩人就像是在進行拆遷比賽一樣,一堵堵墻壁被他們暴力拆除。
“轟!”
“嘭!”
“咔嚓!”
房間里的動靜越來越大,灰塵漫天飛舞,方子晉已經被兩人的行為整麻木了,拆吧拆吧,反正不是拆自己家。
“可是……這樣真的不會把這里拆塌嗎?”方子晉有些擔心。
“放心吧,溫小酒心里有數。”青龍說著,指了指走在前面的溫酒。
溫酒此時已經停下了拆遷的腳步,她正在仔細地觀察著面前的墻壁。
“這里應該就是最后一個房間了。”溫酒喃喃自語道,然后伸出手在墻壁上摸索起來。
方子晉看著溫酒的動作,心中充滿了疑惑。
“怎么突然不暴力了?開始找機關了?”方子晉小聲地問青龍。
“溫酒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們看著就好。我跟你說你別看她年紀輕輕,那心眼子我們中州沒有一個比得過她的,每個人都被她坑過!”青龍說道,看著竟然有一絲激動,
“嘎?”方子晉表示不相信,“溫道友會坑人?”
青龍撇撇嘴,“就說你別被溫小酒的外表迷惑了吧。”
方子晉雖然不想相信,但是想起來溫酒一路過來的所為,估摸著這也是一個隨心所欲的奇女子吧。
方子晉和青龍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溫酒在墻壁上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