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看著面前盛氣凌人的沈芳,也不知道是誰給的這女人勇氣,周圍黑洞洞的槍口,又不是在拍電影,
“正常?神經(jīng)類毒素你們需要儲存幾千萬只嗎?”徐澈指著門上有毒危險的標志。
徐澈身上突然暴露的氣勢,還是稍微震懾到了沈芳。面對她的質(zhì)問,沈芳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不管什么神經(jīng)毒素不毒素的。我只管分門別類,把公司要求存儲在這里的東西看好。”沈芳這句話說的很高明,一句話撇清了自己的關(guān)系,不看內(nèi)容只按要求存放。
李凌不想在這里磨嘰,畢竟還有周鴻文嘴里的那個洪陽需要去審問。
“聽著,這件事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倉儲主管能處理的,去通知你們公司能管事的,想好充分的理由,親自來給我們解釋。”
李凌一到云州就掀起大波浪,大中午一露面就封了白虹制藥的倉儲基地。
白虹制藥那可是國企,制藥、研究、銷售一體的龐大集團,這些年為龍國做的貢獻是不可磨滅的。
老百姓卻不知道,他們不知道白虹制藥發(fā)生了什么,只見大批大批的士兵把偌大的倉儲基地封鎖,各種各樣的消息在網(wǎng)絡(luò)上傳播。
好多人不明所以,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消息,說是制藥廠被封,藥品可能要斷貨。
無形的造成了很多人去藥店囤積藥物,甚至有人去醫(yī)院無病掛號就為了多囤點常備藥物在手中。
這些事情和謠言,并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白虹制藥其他幾位股東做的。
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們并沒有按照李凌說的主動去解釋。
他們覺得背后搞點兒小動作,就能讓整個云州市風聲鶴唳,整個藥品市場亂起來這種后果,不是李凌能承受的。
到最后還不是得乖乖的過來求他們?他們等來的不是李凌,而是官方的稽查人員。
“王處長,到底怎么回事?”一名股東拿著電話詢問道:“你知不知道,稽查人員把我們公司的所有賬目,進出貨單全部叫停,這對市場有多大沖擊嗎?”
平時唯唯諾諾的王處長,今天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底氣,對著電話冷冷說道:“沖擊?什么沖擊?偌大的龍國沒了你們白虹制藥,就沒地方買藥了嗎?好好配合調(diào)查吧。”
不等股東反應(yīng),王處長就果斷的掛掉電話。態(tài)度堅決的像換了一個人。
這股東看著手中被掛斷的電話,又抬頭看著周圍幾名股東。
“什么情況?這王處長今天是轉(zhuǎn)性了?”
“先不說他,你們知道老洪去了哪兒嗎?”
“老洪昨天還在家里約我喝酒呢!說是最近賺了一筆,要慶祝慶祝?今天打他電話就是關(guān)機。你們誰見到他了?”
坐在主位上的牧靜楓沉聲說道:“先是藥材倉儲基地被封,接著稽查過來封公司賬目,叫停進出貨單,是不是都跟老洪有關(guān)?”
既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接話。
“小劉,洪總最近在公司負責的什么項目?”牧靜楓問自己的助理。
“牧總,洪總最近一直在負責7號實驗體,收集7號實驗體對人腦的刺激一下,人體腦電波數(shù)據(jù)收集。”小劉顯然對公司的事情了解的十分清楚。
“7號實驗體?”牧靜楓手指輕輕敲擊桌面,這個7號實驗體他是知道的,只是研究周期太長,產(chǎn)生的效益太少,他沒有關(guān)注過。
一直以來都是洪陽在負責,現(xiàn)在洪陽失蹤,公司、倉儲基地接連被封,這一切估計都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
“把你們的小動作都收一收,這次可能跟以往不同,官方這種態(tài)度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大家沒事兒都別往槍口上撞!”牧靜楓說完起身走出會議室。
看來想要知道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