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代方丈傳一代的,而是每個成為方丈的,都需要在我聽山寺的佛堂誦讀九九八十一天,佛堂里放著我聽山寺數(shù)千年來得到高僧的佛像,成為方丈后便會了解這段歷史?!?
真神奇,徐沅不禁感嘆到神話時代的偉大。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徐施主的名諱,據(jù)說是一千多年前,我聽山寺的了季大師因為身受重傷,結(jié)識了一江湖術(shù)士,在得到醫(yī)治后,那術(shù)士竟然直接說出了經(jīng)書的事情,并且明確表示,封印的妖獸會破印而出,了季大師十分吃驚,于是趕緊詢問術(shù)士有什么解決辦法?!?
“那術(shù)士告訴了季大師,讓后人在經(jīng)書丟失的那天等待兩個人,等到了便告訴他這件事情,然后順其自然,即使妖獸脫困而出,他也會解決的?!?
元正方丈目光狠狠的注視著徐沅,徐沅被盯的有些不自在。
“所以我是這倆人的其中一個?”徐沅試探道。
看著元正方丈點頭了,徐沅想知道自己的隊友是誰,“那另一個人呢?!?
元正方丈搖了搖頭,“等不到了,術(shù)士說,等六百年前等不到前者,便會等六百年后的后者。”
“大師的意思,那個人并沒有來到聽山寺?”
“是的,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吧,但這不重要了,徐施主,你來了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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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入伙?
徐沅想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大師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另一個人可否告訴我叫什么。”
既然是在我前面,他沒有來,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術(shù)士說的是真的,那想必一定不是無名之輩,自己回去到卷籍司翻閱一下這一千年來的歷史,看一下有沒有這個名字。
但對面的元正方丈卻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是等待兩個人,另一個名字,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這種十分關(guān)鍵的名字元正方丈怎么會忘記,徐沅瞧著元正方丈的樣子沒有理由,不告訴自己,一定是什么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想到了自己目前的生活,就是想救出父親,然后升官發(fā)財,買個大房子,多娶幾個姨太太,想到了這種事情,與正心樓發(fā)生的有些相似。
太大了,根本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執(zhí)事該想的,還是早點抽身好。
等到事情發(fā)生了,我也就變成一把塵土了,讓后人想去吧。
“可是大師,我現(xiàn)在僅僅只是一名小小的九品武者,根本無法參與到這局中,無法幫助大師實在是可惜,但我確實無能為力?!毙煦湎胍芙^這么強大的責任,因為害怕自己擔當不住。
元正方丈又重新?lián)軇恿朔鹬?,閉上雙眼后開口道:“既種因,則得果,一切命中注定。”
“老衲了解,這責任在此時交到徐施主得肩上,確實很難接受,老衲理解,但是既然徐施主聽了老衲剛才得話,便讓一切去順其自然吧,會來的總會來,不會來得永遠也不會來。”
我不聽,我不聽。
徐沅恨不得剛才沒有進這屋子,一定是和葉茯念待著,好奇屬性傳染給我了。
“那大師,小子就先告辭了。”徐沅已經(jīng)聽完了故事,便已經(jīng)沒有再待下去得必要了,站起身子向元正方丈請辭。
“徐施主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