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
“哦,你是說那徐沅同意了?”靖王被錢浩的深夜到訪打擾到了,但還是停止了運(yùn)動,來先解決正事。
“是,大人,但卑職以為,這是薛寧的一步棋,他想讓徐沅來當(dāng)這個雙面的棋子。”錢浩分析著徐沅的做法,他對徐沅在三華縣的事情做出了一些調(diào)查,又根據(jù)郭執(zhí)事傳來的大理寺里徐沅與薛寧關(guān)系的分析,做出了自己的判斷,確定了徐沅的身份。
靖王拍打了一下床上的女子,狠厲的說道:“既然我們給他了這個坑,他想進(jìn)來,那么我們就直接收網(wǎng),你多帶些人,明日讓他留在富江樓。”
“是。”錢浩回應(yīng)后,神色有些緊張,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靖王。
靖王注意到了錢浩的臉色,直接開口詢問,“怎么了?”
錢浩直接跪倒在地,低聲說道:“王爺,經(jīng)過調(diào)查,這徐沅是南城一位門頭官的兒子,屬下發(fā)現(xiàn)他在調(diào)查南城的事。”
靖王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顏色,怒喝道:“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才跟我說,我不是叫你滅口了么,怎么他還活著。”靖王握緊了自己的雙手,似乎十分的憤怒。
看床上的女子看向自己,憤怒上頭的靖王,直接站起身子一腳給女子踹暈了。
“王爺,請消氣,是卑職辦事不利,還請王爺恕罪,不知為何他竟然可以免疫七心海棠,卑職也是后來才知道他就是徐沅的。”錢浩咽了咽口水,隱瞞了自己私放錢有德的事情。
“那明日就直接處理了吧,我會讓皇城司的人去善后,就寫發(fā)現(xiàn)了賊人,誤殺了徐執(zhí)事。”靖王陰森的謀劃著對徐沅的行動,現(xiàn)在他恨不得立馬處死徐沅,“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你知道后果。”
“是,王爺。”
“退下吧。”
錢浩的身影消失在了王府,靖王看向床上的女子,沒有了心情,便直接叫人來處理了。
......
再次來到了玉佩空間。
徐沅呼喊器靈,沒有的到回復(fù),修煉了一會對精神力的掌控器靈的聲音才悠悠傳來。
“你小子,天天來這里,天天是問題,真的是煩死了。”
再次聽到器靈的聲音,徐沅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前輩剛才為什么沒有不在啊。”
“我不用休息的么,就你在這練什么精神力,給我震醒了,下回不允許在這里練精神力了。”器靈沒好氣的對徐沅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小家伙精神力增長的倒是很快,就是很打擾人的休息,真是可惡。
徐沅尷尬的笑了笑,確實(shí)之前沒有在這里修煉過精神力,原來還有這功效啊,那下次找不到人的時(shí)候有法子了,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嘴上不能這么說,“好的前輩,下回我注意,我就是有一些問題想問下您。”
“什么問題。”
見器靈原意回答,徐沅直接開口,“前輩,您知道玉佩擁有讓人失控的能力么。”
器靈聽到了徐沅的話沉默了,似乎在思考,片刻后蒼老的聲音悠悠傳來,“我不知道玉佩是否有這樣的能力,但憑我的感覺玉佩并沒那種控制人心神的力量。”
可是不是玉佩,自己在目睹力量樊群死在面前的時(shí)候,為什么突然失控,徐沅覺得玉佩里似乎隱藏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要么是前輩不知道,要么是前輩不愿意告訴我,既然這樣便不追問了。
“那便不打擾前輩休息了,小子不練精神力了。”先讓前輩回去休息吧,目光掃視這一望無際的玉佩空間,自己之前在這里走過,但都是一望無際,那么如果用神識,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呢,等自己的神識足夠強(qiáng)大的時(shí)候,在試試吧。
“煩人的臭小子。”器靈怒罵一聲,然后聲音消失在了空間內(nèi)。
看來只能修煉武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