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去啊?”
“不了,昨晚上沒休息好,都怪你個死豬,而且大理寺也不是誰都能進的,你當你是管事的啊。”顧子衿坐在桌子前對著徐沅說著。
“那好吧,你就在家等我回來吧。”
徐沅見顧子衿沒有興趣,也沒有強求。
但是想到了今日要去查香包的事情,于是問了一嘴,“子衿,你說如果一個香包有問題,是應該查他的原料還是查這個香包本身啊。”
聽了徐沅又這么叫自己,本來還想說一說他,但是他也不改,就叫吧,反正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思考了一下,說道:“香包有問題?我覺得可能看一看材料吧,但如果香包本身的話,我認為可以檢查一下圖案,說不定是有什么禁制。”
徐沅也回憶了一下昨日看見的那個香包,香味上自己聞不出來什么,而且是密封的,倒是他的圖案好像確實有什么不同,像是...像是一個陣法的圖案!
突然靈光一現,陣法自己在長留與段鵬幾人手上見過,這么看來,那香包上的圖案,確實與那些陣法有些相似,原來是通過這個。
徐沅抬起頭看著顧子衿笑道:“我明白了。”
隨后在顧子衿驚訝的目光中跑了出去,顧子衿詫異的轉頭看向門口,只聽到了徐沅喊道:“我要去大理寺了,等我回來!”
望著徐沅的背影,顧子衿嘆了一口氣,他應該不會懷疑吧。
而跑出家的徐沅,一路小跑到大理寺,連坎丁部都沒有去,直接進入了卷籍司,他打算先查一查大理寺的古籍,覺得應該能有些發現。
可當徐沅翻找了一會后,突然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苦笑道:“自己為什么不直接把長留叫來啊。”
隨后掏出了監正給的稀土裝置,捏碎后,不出片刻,面前果然亮起了藍色的陣光。
光芒散去后,看著長留擺著仙風道骨的樣子,徐沅頓了一下,略微尷尬的笑了笑后,雙手抱胸的問道:“長留兄?您這是?”
長留沒有張嘴,而是傳音道:“徐兄,只是被監正老師罰的,我昨日站了一晚上,你要是不叫我,我可能還在老師那罰站呢,誒呀這腰有點疼。”
看著長留不再擺姿勢,而是揉了揉腰,徐沅詫異道:“長留兄,你為何不說話?”
“說話會透露出去,讓監正老師知道。”
“...”徐沅沒在接話,走過去將長留拉到了自己擺放書籍的桌前,然后將其摁到了座上,伸手指著自己剛剛畫出的香包上的陣法圖案,問道:“長留兄知道這是一個什么陣法么?”
長留呲了一下牙齒,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然后低頭看去。
片刻后,長留皺了皺眉頭,隨后抬頭看向徐沅,嚴謹的說道:“徐兄,你畫錯了吧,這個陣法應該是這樣的。”
說著,拿出毛筆又在畫紙上填了幾筆。
徐沅滿臉黑線,翻了翻白眼說道:“長留兄認識這個陣法?”
“不認識。”
“那你怎么知道這個陣法我畫的不對。”
長留嚴肅的說道:“根據陣法的嚴謹性,你剛才畫的就是缺一些東西。”
對著徐沅說完后,長留將那張紙拿起來端詳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陣法,好像是被禁掉的陣法。”
“禁掉的陣法?”
徐沅沒有接觸過這個層次,又問提出了疑問,“什么是禁掉的陣法。”
長留再次擺出監正的樣子,低聲道:“所謂禁掉的陣法,就是被禁止使用的陣法,有些陣法因為禍國殃民,危害極大。
所為一般的術士并不被允許接觸這些東西,但是必然逃不了有些居心叵測之人,用這個東西來謀財害命,據我看來這個陣法的品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