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著陳元離開的背影,徐沅總感覺有幾分奇怪,但就是說不上來。
這是敘完舊的啟七前走上前來說道:“徐大人,謝您的恩情,我無以為報...”說著就要往地上跪,好在徐沅及時伸出手給拉了起來。
心里嘀咕著,這都什么想法,說跪就跪,嘴里卻說道:“沒事沒事,應(yīng)該的,只要你要改一下口供洗清我的冤屈,然后指出給你那子母符的人就行了,你可還能形容出那人的模樣?”
啟七前思考一下,然后點頭道:“可以。”
見狀,徐沅帶著啟七前一家打算去找一個大理寺的畫師,結(jié)果中途讓仲恒看見了,非要跟來。
幾人便坐到了屋內(nèi)等待著啟七前描繪出給他遼山巫術(shù)的人像。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在啟七前的描述與其妻子的補充下,畫師成功將那人的畫像畫了出來。
眾人看去,仲恒卻驚呼道:“唉,永年,這人我見過!”
徐沅轉(zhuǎn)頭看向仲恒,問道:“子謙,你在哪里見過。”
看著屋內(nèi)幾人都看向自己,仲恒正色道:“就前幾日你被陷害的時候,我不是跟頭他們夜里突然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么。
回來的時候走的東城門那面,在經(jīng)過富江樓的時候,見過這個人,因為他的背著一個奇怪的大箱子,然后相貌與行為有些古怪,我便注意了一下。”
說著仲恒伸手指向畫像。
“他的這個耳朵有兩處缺口,那日他是背著大箱子撞了一下老房,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就走了,要不是老房攔著我,我高低上去把他攔住。”仲恒義憤填膺的說道。
“你確定他在富江樓?”
“前幾日在,這幾日我們?nèi)ゴ蚵犚幌拢葌€點,說不定他還在。”仲恒確認道。
“你那日可看出了他是什么實力?”徐沅思考了一下問道。
仲恒皺起眉頭想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說道:“不確定,我那日并沒有太注意他,應(yīng)該是沒有太高的修為。”
見仲恒不能確認,徐沅認為保險起見應(yīng)該叫上金執(zhí)事,于是對啟七前夫婦說道:“你們就先在大理寺呆著,寫完供詞交給讓許畫師交給薛大人就行了,我要去會一會這人了。”
啟七前夫婦點頭后,徐沅便跟仲恒走出了屋子。
金執(zhí)事負責是大理寺的信息傳遞方面的工作,二人來到傳信堂后卻得知金執(zhí)事不在,這讓徐沅沒了主意,要是對面實力高深莫測那自己不是上去送經(jīng)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