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坐在薛大人曾經坐過的椅子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看著寂靜的屋子,桌子上有剛才褚毅帶自己領的幾套官服。
徐沅注意到了薛大人放在一旁的茶葉,順手拿了過來,是留給自己的么,徐沅苦笑一下,之前自己要喝薛大人都舍不得,現在竟然這么多擺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卻沒有了心情。
放下茶葉后,徐沅拿起了一旁的書籍,是薛大人經常翻閱的,應該也是留給自己的,薛大人走的時候,似乎什么都沒有帶走。
徐沅看著這屋子內的東西,此時不由有些睹物思人了。
想到薛大人說的暗線聯絡方式,徐沅打開了裝有令牌的盒子,上面此時有一股氣力將其封鎖了起來,徐沅輕輕注入自己的氣力,破開了封印。
里面此時多出了一枚令牌與一張紙。
徐沅坐回椅子上,將紙打了開。
上面寫著:永年,此密信關乎到大理寺暗線的根基,切記,在看完之后焚毀。
徐沅大致掃了一眼,明白了如何聯系暗線,以及證明身份的方法后,便將其牢記于心。
隨后按照薛大人的吩咐將其燒毀了。
坐在椅子上,徐沅嘆了一口氣,這時似乎感覺到了一股氣息。
“什么人?”徐沅問道。
一位穿著夜行衣的人此時出現在了屋子里,跪在徐沅對面恭敬的說道:“大人,卑職日后便是您聯系其他暗線的眼睛。”
!?
徐沅好奇的問道:“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黑衣人恭敬的向徐沅解釋道:“稟告大人,除了聯系方式外,令牌本身是一枚稀土裝置,屬下可以在五里內憑借里面您的氣息找到您。”
“你是說這令牌里有我的氣息?”徐沅拿起令牌,問向黑衣人。
黑衣人點頭,說道:“沒錯。”
薛大人何時設計的這枚令牌,也沒跟我說啊。
“你叫什么名字。”
“卑職名叫徐州。”
“徐州?”徐沅皺眉,這是什么名字。
“稟告大人,大理寺暗線由各州負責人負責由優先聯絡,為了方便,作為徐州的負責人,屬下的名字便是徐州。”徐州解釋道。
徐沅恍然大悟,照這么說,像徐州這樣的暗衛大理寺擁有九位啊。
“那你之前,都是跟在薛大人身邊?”
“并不是,屬下只有被海東青聯系的時候才會來尋大人。”
徐沅點了點頭,海東青召喚的方法,徐沅剛才已經明白了。
“好,我明白了,那你先退下吧,有事情我會讓海東青通知你的。”
“是。”徐州答復后,便離開了這間屋子。
徐沅開始對這些大理寺的暗線們有些好奇了,剛才看他的境界才五品,竟然能在大理寺隨意進出,是顧秋書他們不管么?還是根本沒有被發現?
徐沅認為顧秋書肯定是不會管,而他們應該也是有自己獨特的隱藏辦法,便也沒在多想。
隨后拿起薛大人給自己留下來的書籍,徐沅便翻閱了起來。
大約半個時辰后,大理寺的鈴聲響了起來。
看來是顧秋書的事情忙完了,徐沅將書放下后,便穿上了大理寺少卿的執事官服。
與其他官吏的不同,大理寺少卿也是一個親力親為的崗位,所以除了平常的官服,還有一件類似于執事的官服,這件官服就沒有官僚的那股氣息。
在徐沅穿上后,整個人的氣質此時都被提升了起來。
黑金色輕甲與護腕,方便了徐沅在打斗時候的便捷,胸前也沒有像當執事時候刻著飛鷹飛魚的圖案。
取而代之就是一些簡單的紋理,雖然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