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跑去。
“好你個臭小子,敢拿你爹開涮!”
......
沈千河今日還是留在了徐沅家中,此時飯局上的四人氣氛顯得格外詭異,有明顯孤立徐沅的打算。
徐立明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么個局面,自己孤立,就孤立吧,這怎么兒媳婦和沈侄兒也這樣呢。
雖然有著食不言寢不語的準則,但是都是自家人,放縱點沒事。
于是徐立明指著剛才安寧公主讓人送過來的珠寶說道:“那個永年啊,這箱子珠寶怎么處理啊。”
郁悶的徐沅聽到了父親叫自己,轉頭看了過去,然后沒精打采的說道:“皇后讓公主賞的,爹你想辦法處理一下吧,正好府里缺銀子。”
徐立明聽了永年讓自己處理,臉上顯得更加的紅潤了,于是靠到了永年的身邊,悄悄問道:“你和兒媳婦咋回事?”
徐沅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又看了一眼默默吃飯沒有理自己的顧女俠,嘆了一口氣后,悄悄道:“身上沾了點公主身上的氣味,子衿可能是不樂意了。”
徐立明瞪大了雙眼,然后回道:“公主你都敢下手啊?”
“沒有的事,我哪敢對公主下手啊,就是一點胭脂味。”徐沅無語道。
“那就好,那就好。”徐立明拍了拍胸脯,繼續道:“我跟你講奧,兒媳婦就不錯了,你別老想著其他姑娘了,先拿下她,然后你爹我好抱個孫子,為我老徐家開枝散葉,到時候你再想別的姑娘。”
徐沅點了點頭,應和了下來,然后將目光又看向了顧女俠。
“我屋子里有兩瓶西域的小物件,可以遮掩胭脂味,給你拿一瓶,下回注意點。”徐立明用右手遮住嘴悄悄沖徐沅說。
!?
徐沅詫異的看向自己的老爹,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你怎么會有這么個東西?”
“長文今日送來的。”
徐沅看向一旁吃飯的沈千河。
沈千河感覺到了一股目光看向自己,抬起頭與徐沅對視了一下,然后慌忙的說道:“永年,你身上沒有味道沒有味道。”
看著手來回揮動的沈千河,徐沅黑起了臉。
顧子衿瞧了瞧倆人,然后將筷子放了下去,“我吃完了。”
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這...”徐立明看著走出去的顧子衿剛想說些什么,但是感覺氣氛不太對,于是對著徐沅吼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去哄!”
“我...”
“是啊,是啊,永年,你快去啊。”沈千河在一旁說道。
徐沅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然后攆上顧女俠后解釋道:“我是去的國子監,只是出來的時候讓公主叫進宮了,但我什么也沒干啊。”
顧子衿看了一眼徐沅,然后邊走邊說道:“你怎么了,與我何干。”
“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