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孫縣令拿回了一個賬本,顫抖的遞到了徐沅的手中,似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徐沅翻開馬府近幾個月財務方面的賬本,僅僅看了幾眼后,便對著臺下的二人喝道:“這馬員外三個月不在,馬府的積蓄竟然讓你二人揮霍空了?”
范氏詫異的抬起頭看向徐沅,而周氏此時已經鎮定了下來,正在整理自己的情緒。
一旁的馬秀花聽到自己弟弟家的積蓄沒了,也忍不住問道:“蓮兒,怎么回事?”
范氏說道:“蓮兒也不知道啊,我雖是大夫人,但是在家里并沒有管事的權力,都是周夫人在負責。”
“嘖嘖嘖,我聽說馬員外在古奇縣救濟百姓的名聲可是相當的好啊,可沒想到在家里卻舍了老的愛上小的啊。”沈千何仿佛看不見徐沅右手旁的馬秀生一樣,在一旁陰陽怪氣了起來。
徐沅悄悄的看了一眼馬秀生,似乎沒有什么想說的,既然這樣,徐沅轉頭問向周氏,“周氏,這錢財,怎么回事?”
“這錢財,自然是用到了該用的地方啊,是不是孫縣令?”周氏瘋瘋癲癲的對著一旁的孫縣令說道。
“你...你別血口噴人。”孫縣令氣惱道。
“哈哈哈。”周氏譏笑了起來,而后沖著范氏說道:“你個賤人,若不是有夫君的玉佩在身,你早就死了!”
范蓮此時是一臉茫然。
徐沅皺了眉頭,狼人,自爆了?
“周氏,你在說什么?”徐沅問道。
周氏轉過頭,而后站起了身子,竟然指著徐沅說道:“你,都怪你,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你要是不來,我就替我父親報仇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露出疑問,還有隱情?
能看見的馬秀生的三人轉頭看向了馬秀生。
只見他晃動著腦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只是慘死的冤魂。
看著這女人瘋狂的自爆,徐沅問道:“既如此,你為了你的父親,都做了一些什么?”
周氏臉上洋溢著笑容,卻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詭異。
“我只是用了錢該干的事情。”
徐沅瞪了一眼的孫縣令,示意他安靜下來,你那點事,我知道了,待會再找你。
而后周氏繼續說道:“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我唯一的父親,就是你因為馬秀生而死,我不會忘記,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已經死了,我已經報仇了,敗露了又如何?想知道真相么?哈哈哈哈,范蓮,你還記得那晚燈會遇見的人么?”
范蓮聽了周氏最后的話,思緒似乎回到了那晚燈會...
......
“小姐慢點跑,我攆不上了!”
“來啊,跟上了!”
丫鬟在身后攆,小姐在前面跑,很快,小姐便失去了蹤影。
在甩掉丫鬟后,戴著面具的小姐撞到了一名戴面具的男子,那是兩人邂逅的開始。
然而這一切都被早已經謀劃好了的少女發現了,她等待的就是這一個機會。
通過幾個月的‘學習’,略微習得了一些大家閨秀該有的東西,一切都是為了給父親報仇。
少女家庭貧寒,但是勉強能夠度日,但是在遇到了游玩自此留宿一夜的男子后,一切都結束了。
他離去的時候給家里留下一筆不屬于這個家庭的財富。
一群村民,不,強盜,他們不知道怎么得到的消息,謀害了父親,搶奪了錢財,..了少女。
后來,少女因為錢財的事情,恨上了男子,在經過調查后,少女開始學習小姐的一些東西,試圖將自己偽裝成小姐。
終于,她有了機會,本就擁有婚約的兩人,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