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則搖了搖頭,“我對他之間的爭執并不感興趣,我只感興趣誰能給迎來更大的利益,若是太子可以,我便幫太子,若是靖王我也,我便幫靖王,若是徐大人感興趣,或許...”
徐沅打斷道:“江將軍,徐某明白了,江將軍只青睞于勝利者的天平?!?
“這也是一種下注。”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我會讓江將軍看到我們的誠意?!?
“希望如此?!?
徐沅又喝了一口茶,然后起身向著府外走去,途中還不忘暗罵一句。
“真他娘難喝?!?
江則不緩不慢的又喝了一口,然后看向了一旁在徐沅離開后出現的影衛。
“你覺得怎么樣?”
影衛有些遲疑,但還是說道:“大人,我看不出他的修為,不知道大人為何如此看重他?!?
江則笑道:“養神境中期,有些快要突破的樣子,不過至于我為何看重他,情報罷了。”
“這么低微的境界,怎么會得到大人的青睞。”
“情報不會有錯,六個月的時間,從入品到七品,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況且憑借太子與薛寧對他的看重,靖王對他的憎惡,他都是我們最好的同盟者,況且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威脅我們的人?!?
“屬下明白了。”
“希望我們能一直是同盟者,而非敵人,畢竟我也不想這么有天賦的人,在還沒有能力站到我面前的時候,就夭折了?!?
江則慢慢站起了身子,對著自己的親自訓練的影衛說道:“走吧,去看看我們下一位老朋友?!?
“是?!?
......
寒冬的日子正在一日一日的度過。
跨年夜沈千河拎著他的畫眉鳥,身后帶著一幫仆役,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徐沅的家中。
“永年!永年!”
石山遠遠瞧見了這么一大波人,跑上前去問道:“沈少爺來了啊,永年在書房呢。”
沈千河點了點頭,讓沈二一幫人去大廳候著,自己則一個人奔著徐沅的書房而去。
書房中,此時的徐沅正在書房中閉目養神。
雖然人在這,但神識早已經進入了玉佩空間。
不知道為何,徐沅最近總會有一種奇怪的的感覺在腦海中閃過。
這股感覺似乎想要占據自己的身體。
這讓徐沅不由想起了之前在面對段鵬與大麻雀精時候發生的事了。
自己雖然不記得太多,但隱約感覺似乎是與這玉佩有關。
徐沅看向玉佩的深處。
即便自己現在的實力,卻依舊無法去探索,看來隱藏在玉佩空間內的東西不一般。
究竟是什么呢?
是對自己有利?還是有害?
“永年!睡著了?”
徐沅神識回到了身體中,睜開眼睛與面前拿著鳥籠的沈千河撞了一個對視。
“長文!你靠這么近干什么?”
“我不是看你沒反應嗎,走啊,出去溜達溜達,聽說霓虹院今晚有秋花魁,我們去喝點花酒,你都多久沒去了。”沈千河將鳥籠放到一旁,然后哀聲的埋怨著徐沅。
徐沅瞥了一眼盯著自己看的畫眉鳥,剛想開口拒絕,但忽然感覺到了門外有人,于是徐沅沖沈千河說道:“什么話,我什么時候去過那地方!”
“你不是...”沈千河剛想說話,被開門的聲音給打斷了。
“子衿,怎么了?”徐沅沖著走進來的倆女問道。
小猻從花瑾瑜的懷中跳了下來,跑到桌子上開始了逗鳥。
顧子衿淡淡的說道:“沒什么,是瑾瑜把我拉過來的。”
徐沅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