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與兩女沿著街道問了一路,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大多數人給出的信息是不記得,沒聽過。
抗桶老頭?
沒聽過。
城東似乎是相對繁華的地段。
看著街頭上的這些穿著富庶的人,徐沅覺得來錯地方了。
“我們應該換條街。”顧子衿在一旁提議道。
徐沅剛想點頭應下來,但是忽然發現前面的富江樓江年正帶著道盟的人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
于是徐沅指著對面的江年對花瑾瑜說道:“看來你們真有緣啊。”
花瑾瑜看了一眼徐沅,便沖不遠處的江年喊道:“江年!”
江年微微一頓,看了一眼徐沅幾人后,跟道盟的人說了兩句話。
便放緩了腳步,與道盟的人分開,轉身奔著徐沅幾人走來。
“真巧啊,徐兄,花姑娘,顧姑娘。”
徐沅撇了撇嘴說道:“唉呀,江兄你不是跟我們有緣啊,似乎是跟瑾瑜有緣啊。”
江年尷尬的動了下嘴,沒有接徐沅這話。
花瑾瑜將腦袋別過去,也沒有在跟江年說話。
徐沅暗示顧女俠懟一下花瑾瑜,活動一下氣氛,你把人喊過來,你不說話,還得我給你當僚機是不?
你倆這家,沒我就得散。
“剛才我看江兄神情似乎有些著急,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徐沅問道。
江年瞅了一眼花瑾瑜,然后對徐沅說道:“是我們道盟的一些事情,副長老張全的家族被人屠殺殆盡了,因為這里距離他們那比較近,所以我奉道盟命令先帶人去查看一下。”
徐沅有些驚訝,道盟副長老的家人都敢殺,當真是了不起啊。
“雖然江湖事可以江湖辦,但是死了這么多人,我們朝廷也有義務去管,不知道江兄可有什么線索?”徐沅打著好奇的想法,打算從江年這里得到一些訊息。
江年客氣的說道:“這事雖然有損我道盟的威嚴,但是徐兄身為大理寺少卿,發生了這種命案最終還是要傳到你的耳中,所以提前在我這里知道一些什么也沒關系。”
一旁花瑾瑜見江年似乎有講下去的想法,將別到一旁的腦袋上的小耳朵豎了起來。
江年繼續說道:“根據張長老傳來的消息,似乎是他的家族中被人布置了一座大陣給遮掩起來了,其實這命案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發生了。”
“這么早?還用大陣布置遮掩,是仇家嗎?”花瑾瑜在一旁問道。
徐沅與江年紛紛轉頭看向花瑾瑜。
花瑾瑜知道自己多嘴了,連忙捂住嘴,然后跑到了顧子衿的身旁安靜的聆聽二人的談話。
“是不是仇家不知道,但是行兇者下手極狠,家中男女老幼,除了張全長老以及張家二兒子的孩子目前在道盟修行,剩下的人無一幸存。”
“這張家是習武世家?”
江年搖了搖頭,“張家除了張長老修行不錯,其他的人大多都是尋常修為,他們家以世代經商為生計。”
揚州,張家?商人?
徐沅眼神一凝,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又問了一嘴,“不知道江兄要去的,是不是淮安府?”
江年臉上露出了驚訝,內心忽然覺得徐沅的術法真的是太過高深了,這都能算?
“徐兄當真是術法絕倫啊,這都讓你算到了。”
徐沅嘴角抽搐了一下,繼續說道:“嗯...還行,可這若是經商,他們家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仇人啊,怎么會被滅門?難道是有什么別人想要的東西?”
江年并沒有感覺徐沅的話語中帶有引導的意思。
“徐兄這么說倒是提醒我了,等我到了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