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推開門帶著顧子衿走進(jìn)了屋子,繞過屏風(fēng)后,遠(yuǎn)遠(yuǎn)的便瞧見了榻上的韓姨臉色不太好。
雖然二人似乎因為喜得一子的事情有些喜悅,但此時的狀態(tài)貌似并不能讓人開心起來。
徐沅走向上前去,輕聲詢問道:“爹,韓姨,這是怎么回事?”
徐立明本想開口,但再韓妍的眼神示意下,又憋了回去。
徐沅瞥了一眼自己的老爹,然后問向韓姨,“是靖王的人吧?”
韓妍本想自己處理,但見徐沅直接說出來了,便點了點頭。
徐沅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絲殺意,緊緊了拳頭后,說道:“都怪我,若是我不去招惹那靖王,韓姨怕是也不會惹上這些禍?zhǔn)??!?
“什么話!即便沒有我,你也是頂天立地的少卿大人!”韓妍蒼白的臉色上,憋出了一絲紅潤,試圖勸解徐沅。
“禍不及家人,靖王如此做,當(dāng)真是要趕盡殺絕。”
韓妍說道:“我這不是沒事嘛,你可不能意氣用事,耽誤了薛大人的謀劃。”
徐沅欲言又止,不知為何,他現(xiàn)在特別希望自己的實力能夠直接手刃靖王。
雖然這不太現(xiàn)實,但是今日靖王的所作所為當(dāng)真是觸及到了他的逆鱗。
“韓姨,來者是什么修為?還有你們是如何脫困的?”
韓妍想了一下,說道:“修為在四品,只有一個人,我覺得若是靖王真的要趕盡殺絕,不會只派一名四品的武夫,其中或許有什么隱情?!?
“至于脫困……”韓妍搖了搖頭,不解道:“許是有高人相助,只是幾根樹枝就把賊人打跑了,我還想問永年你呢,是你的朋友?”
一個人?四品?
徐沅有些鎖定了目標(biāo),聽韓姨所說的樹枝把賊人趕跑了,便開口說道:“不是我的朋友,是一位前輩,我到時候親自去感謝他?!?
“是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若是沒有人家,怕是小命都沒嘍?!毙炝⒚髟谝慌员砬橛行┯魫灥恼f道。
韓妍注意到了徐立明的表情,看來晚上得跟自己夫君好好談?wù)劻恕?
徐沅拍了拍自己老爹的肩膀,安慰道:“爹,沒事,你兒子下回給你報仇,咱術(shù)業(yè)有專攻,不跟他們斗狠?!?
“就是,永年說的對,你別老瞎想!”韓妍沖徐立明說道。
徐立明揣了揣說,倔強(qiáng)的說道:“我還不稀罕跟他斗呢,過的了我兒子再說吧。”
徐立明的話引來了徐沅與韓妍的笑意,站在一旁的顧子衿臉上也不由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
“對了,永年,公主怎么樣?”
“找回了,沒有事情了。”
“那就好?!闭一貋砹?,韓妍便放心了,雖然人家是溜出來的,但畢竟是永年帶出去的,要是出問題,不好跟皇帝交差。
韓妍瞥了一眼顧子衿,見她聽了自己與徐沅說公主沒有反應(yīng),便舒了一口氣。
徐沅注意到了韓姨的眼神,追問道:“對了,韓姨,那行兇的人,可有什么特點?”
韓妍思考了片刻,想到了什么后,開口道:“看身形,是一個男子,功法方面,偏向于那種沉穩(wěn)方面,嗯……,對了,他在逃脫的時候,掏出了一把锏,將樹枝砍斷后,才逃走的?!?
聽了韓妍的話,徐沅冷哼一聲,看來上次讓你逃了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知道了,韓姨,這件事我會處理,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啥交不交代的,我沒事,怎么說我也是大理寺的長老,調(diào)幾名執(zhí)事來還是沒問題的。”
徐沅點了點頭,說道:“韓姨,這次你畢竟懷有身孕,受到這傷,難免會有什么差池,我過些日子,給你尋一個神醫(yī),來幫你徹底堅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