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縣衙。
與外界的小鎮的荒無人煙不同,徐沅竟然在走進縣衙的時候撞見了兩名中年的衙役。
那倆衙役看見徐沅四人進來,就像是撞見了詭一樣,這鎮上還會來人?還是這么年輕的女子?
倆人對視一眼,隨后稍微年長一點的衙役走上前來,嚴肅的問道:“這里是縣衙,閑人免進,你們干什么的?”
徐沅瞪了他一眼,不怒自威的樣子,嚇的衙役步伐微頓,但緊接著想到氣勢不能弱,又挺了挺胸膛。
“你還知道這里是縣衙?”
“恩?”
“縣令何在?”
另一名衙役不悅的指著徐沅說道:“縣令也是……爺,里邊請。”
本來試圖大罵徐沅的衙役在看見徐沅手中亮出來的少卿令牌之后,瞬間啞口無言的閉上了嘴巴。
少卿兩個在,在大景可是每個縣衙,甚至百姓都是認識的。
因為當年顧秋書的名號實在是太響亮了,讓個位置本就具有了一些光環,現在再加上徐沅的發揚光大,一些別的寺的少卿也算是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帶路。”
“是,大人。”
在衙役的帶領下,徐沅來到了縣令休息的屋子。
看著躺在床上的縣令,徐沅陷入了沉思。
那縣令看見衙役帶著徐沅等人進來了,急忙起身恭敬的說道:“大人,朝廷終于來人了?大人如何稱呼?”
徐沅觀察了他半晌,沉聲道:“你就是這樣治理金石縣的?”
尹縣令聞聲,帶著孱弱的身體急忙跪了下去,聲音也有些顫抖。
“大人,并非下官不想管金石縣,實在是下官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自從金石縣沿海發生巨變之后,下官就開始尋求治理辦法,中間還讓人將消息傳出去帶到京城,但可惜,就像石沉大海一樣,徒勞無功。”
“好來有些百姓打算搬出金石縣,下官就讓他們帶著消息出去,可……”
尹縣令嘆了一口氣,老臉憋的通紅:“這金石縣就像是與世隔絕一樣,這一定是有賊人所為,還請大人為下官,為金石縣的百姓做主啊!”
說完,尹縣令聲同淚下,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徐沅見狀,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也是彎下身子打算扶起尹縣令的身子。
“先起來,金石縣的事情,本官自有定斷,你還是先養好身子吧。”
“是是是,下官一定,下官叫尹鄰,大人怎么稱呼?”尹縣令擦了擦眼上的淚珠,用虛弱的聲音問道。
徐沅淡淡的說道:“大理寺少卿,徐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