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腰又擰了,在這等葉夫人摁完吧。”
說完,薛寧心中略有察覺,目光看向穆老:“穆老,怎么了?”
穆老也見過許多次葉老神醫(yī)了,得到準許自然是沒有避諱,直言道:“京城密信,因揚州明教與黑市馬家的事情,圣上震怒,五司會查,靖王手底下的戶部尚書于瑞,江平郡王入獄,事后都察院左都御史柳公明發(fā)難,大殿之上直言規(guī)勸惹永寧帝不悅,遂以護國公亂黨身份將其于午門杖斃,事后于國公病倒,靖王禁足,沈首輔代朝政一個月,陛下面壁思過,大理寺少卿徐沅兼任都察院左都御史。”
?
“爹!”
葉杜衡夫婦還沒從短短數語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便先被葉老神醫(yī)給驚醒了。
葉老神醫(yī)站直身子,滿臉不敢置信。
原先的事雖然也很吃驚,但憑借他當年在京城待了那么久,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是可以忍受的。
可當最后那句大理寺少卿兼任都察院左都御史?
這是文字嗎?
雖然他沒聽過徐沅,但既然是大理寺的,那就是薛寧的人,就憑永寧帝那個猜忌的樣子,他竟然敢讓大理寺少卿去兼任都察院左都御史?
這自己還怎么去告狀啊!
告來告去,給自己告進大理寺了!
“你爹我哪有那么脆弱!”
被葉杜衡夫婦扶回座位上的葉老神醫(yī)瞪向薛寧,見他表情平靜,還有功夫喝茶,沒好氣道:“這是不是你安排好的?還有心思喝茶,老夫剛才說去都察院檢舉你的時候,是不是偷著樂呢?”
薛寧內心并不是波瀾不驚,相反他也只是用喝茶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放下茶杯,薛寧神情淡然道:“沒有,人不可能做到料事如神,葉老也未免太高看薛某了。”
“那你說說,你設計的走向……”
許是注意到有些話不該問,葉老神醫(yī)話音一轉:“是哪里偏差了?”
薛寧嘆氣道:“柳公明這一手,出現的恰到好處,我原本只是想讓靖王失去于國公的助力,失去對朝政的把控力度,不成想……柳大人用命把陛下給激怒了。”
“那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爹……”
葉杜衡覺得自己爹問的太多了,剛提醒就被葉老神醫(yī)給瞪了回去。
薛寧笑著擺了擺手:“無事無事,這事既有好處也有壞處吧,至于后續(xù)發(fā)展如何,老夫……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