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
“貧嘴,我義父可是明教教主,前朝秦國王爺,當今齊國國師啊,萬一他讓我殺你呢。”
“那也是他威逼利誘,我相信自己不會是故意的。”
“你……”
顧子衿掃了一眼徐沅,欲松開他的手。
徐沅哪里能如她所愿,反手一抓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
“走吧,一會他們到了。”
“唉~”
顧子衿被徐沅拽著小跑奔著富江樓而去,目光在兩人牽住的手上停留片刻,而后便看向徐沅。
——
富江樓。
作為九州連鎖大酒樓,開的那叫一個氣派。
但就大景京城的富江樓來說,一日的營業額怕是就不下千兩。
這在幾兩銀子就夠一戶人家活上一個月的世道來說,著實可怕了一點。
但是今日像往常一樣站在門口迎客的小廝,忽然間余光好像發現了什么。
“不……”
用手捂著嘴巴,然后在不遠處徐沅與顧子衿驚訝的目光下跑進了富江樓內。
待徐沅拉著顧子衿走進樓后,忍不住嘟囔一句:“我記得之前都要在外面迎客的小廝啊,怎么今日來,有是有,但是怎么看見我們就跑進去了呢?”
“你不是富江樓的股東嗎,可能是見你來了,找老板去了吧。”
“也有這種可能,我們先去吧,他們應該都到了。”
“好。”
進入富江樓,入目景象與先前來的時候并沒有太大差別,如果說唯一不同的,應該就是此時的樓內中央,有一處高臺,看樣子是準備留給什么人表演。
“記得沈公子說,子謙他們在天字號上等一間,我們直接過去吧。”
“恩……?”
徐沅身后傳來腳步聲,步幅均勻有條理,步伐輕盈卻蹬地有力,每一步踩的都十分純粹。
回頭側目,目光正巧與這名身著印花長袍的男子對視。
男子面無表情,掃了一眼穿著黑色常服的徐沅,隨后向著二樓走去。
“怎么了?”
待男子離開后,顧子衿目光移到徐沅的臉上,沉聲問道。
徐沅眼睛微瞇,自打學了完全篇的憑虛臨風后,徐沅對這種身法輕功上的細節便格外關注。
僅僅只是一個照面,憑借腳步聲,徐沅便看出來剛才那名男子輕功不凡,略作思量,心中稍微有了盤算。
“看來今日的富江樓,依舊很熱鬧。”
顧子衿略有察覺,低聲湊上前來:“是大理寺通緝令上的人?”
徐沅微微晃動腦袋,并不能太確認:“此人輕功定然不俗,但僅僅依靠這點將他與大理寺通緝令上的嫌犯記作同一人未免太過草率。”
“不過前幾日我聽聞有一輕功卓越的采花賊來到了京城,此人或許可以先盯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