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見勢不妙,從后腰里摸出了一把手槍,但他掏槍的速度實在太慢,槍剛半舉,就被葉帆扣住了手腕,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槍已經到了葉帆的手里,嘩嘩嘩幾聲,被瞬間拆成了一堆廢鐵。
那人大驚,這個中國人會巫術么?
十分鐘后,整個酒吧里已經沒有能夠站著的黑人了,全都躺在了地上,或捂著腦袋,或佝僂著身,或托著自己脫臼的手肘或者下巴。
葉帆低頭看著滿地的碎酒瓶子外加一零散著不知道是多少支槍的零件,他強忍受著腦袋的痛,不知道為什么,他仿佛對這疼產生了某種迷戀。
一聲輕響,是子彈上膛的聲音,葉帆一反手,一道黑光飛向吧臺,剛剛從一張沙發后邊冒出的腦袋被擊中,鼻梁骨當場碎裂,這并沒有引起更多的后果,只不過是在無數慘叫聲中,又多了一聲而已。
“我找埃姆斯,費雷德里克,埃姆斯!”葉帆冷聲再問。
慘叫聲稍抑,所有人的目光都瞅向了鼻梁骨被打斷的那家伙。
葉帆走上前去,他剛才也沒注意自己手里飛出去的是什么,現在才看清,是一個不知道是什么類型的手槍里彈推出的彈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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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雷德里克,埃姆斯!”在沒有得到對方否定之后,葉帆提起了對方,將他緩緩地摁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一只手輕輕地將對方捂著鼻子的手扳了下來,平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里已經多了一支锃亮的手槍,那是費雷德里克的。
葉帆將槍管對準了對方的手掌心,然后開槍。
叭,子彈直接擊穿了費雷德里克的手掌心,剛剛你了幾十個分貝的慘叫陡然間恢復如初。
葉帆并沒有理會對方的慘叫,而是將費雷德里克的另一只手也平放在了茶幾上,然后準備開槍。
“別,別開槍,求求你了,我說,我說!”費雷德里克尖聲叫道。
但槍還是響了,葉帆后知后覺地問:“不好意思,剛才您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亞洲人會這么狠毒,費雷德里克徹底投降了,他不知道這個亞洲人究竟想知道什么,但忍著痛想了一陣,自己還是想明白了,這兩天他一直很安分,并沒有干什么壞事兒,只是今天早晨接了個活而已:“搶劫的事情跟我沒關系,我只是替西部牛仔介紹了幾個小家伙而已!”
葉帆剛出了酒吧門,迎接他是的一股淡淡的體香,外加一只從半空中下劈的馬丁靴,這是標準的跆拳道里才有的殺招,凌厲無比。
好在葉帆反應夠快,在對方一腳快要劈在他腦門的瞬間,他微一側身,一只手已經抓住了對方的腳踝,嗯,手感不錯。
對方使勁掙扎,但葉帆這手如鐵箍一般,任憑對方如何發力也沒辦法掙脫。
“混蛋!”皇甫若曦嬌喝一聲,腿被葉帆抓在手里,正好大腿就在她胸前,順手就去拔大腿上槍套里的手槍,不想葉帆這個時候突然發力,將他的腳踝發力往上一推,皇甫若曦修長的大腿緊貼著身體被舉過了頭頂,巨大的力量倒推著向后滑出,后背直接撞在了冰涼的水泥墻壁上。
葉帆貼了上來,鼻尖距離皇甫若曦不過十公分的距離,因為對方的雙峰有些突兀,以至于快要跟葉帆的胸膛發生些親密接觸:“美女,這家伙剛見面就動手,太暴力了吧,小心嫁不出去!”
皇甫若曦使勁掙扎,但在葉帆面前無法動得分毫,雙頰憋的通紅,粗重的呼吸聲和起伏有些劇烈的雙峰,使原本有些火藥味十足的場面里多了一些曖昧的氣息意。
葉帆猶覺得美中不足,因為皇甫若曦已經換上了她的一身黑色勁裝,否則的話,這樣曖昧的姿勢,葉帆怎么著也能夠一探裙底春光。
啪,葉帆臉上挨了一下,他原本能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