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

“輕點，輕點行不，我屁股爛了！”葉帆說。

聽到葉帆沒死，皇甫若曦力氣陡增，隨手將自動步槍丟出去，雙臂發力，呼地一聲將葉帆拉退了一米多。

我靠，鉆心的痛從葉帆屁股上傳來，都說了輕點，這娘們連什么叫溫柔都不知道么。

皇甫若曦將葉帆一路拖了七八米，突然一跤跌倒，她注意，腳下絆了一下，是剛才被她偷襲打死的武裝分子。

這一絆之下，讓皇甫若曦緊繃的神經突然一松，緊咬著的那口氣就泄了，再發力去拖葉帆的時候，卻發現兩只手不斷的發抖，卻使不出一絲力道。

“好了好了，別拽了，子彈沒打死我，被你掐死了！”葉帆強撐著一口氣，呼哧帶喘地說道，剛才皇甫若曦太暴力，扯著他肩膀發力，衣服領子直接卡在了他咽喉位置，這幾米下來，葉帆眼珠子都被憋出來了，這要是再拖上個三五米的，整不好真能將他扼得背過氣去。

皇甫若曦不管這些，用力將他翻了過去，正好頂在一具尸體的屁股中間，這么人讓自己聞死人放屁么，葉帆想著要抗議，眼前突然一亮，是一只強光手電，然后哧地一聲，葉帆僅剩下的迷你迷彩短褲被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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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葉帆大叫，除了小時候他媽之外，皇甫若曦是第一個強行扯掉他褲子的女人。

“喂喂喂，別亮燈啊，嫌對方瞄的不夠準么？”葉帆大叫，皇甫若曦這是給對方樹燈塔呢！

“別動！”皇甫若曦不理會，從腰間扯下一個急救包，一把锃亮的手術鉗直接捅在了葉帆屁股上。

啊啊啊，山洞里傳來了殺豬似的叫聲，而且是連續的慘叫，因為他屁股大腿之間，起碼有十幾個破片，其中兩塊入口極深，綻開外翻的肥肉之間，露出了白色的骨頭。

“操，你特么好歹給打一針再取！”葉帆爆起了粗口。

“忍著，止痛針摔碎了！”皇甫若曦冷聲說，一邊給葉帆包扎傷口。

轟，地面為之一顫，似乎發生了地震，頭頂上兩塊石頭被震了下來，正中葉帆受傷的屁股。

又殺豬了。

地震持續著，周圍的洞壁上不斷有碎石被震落，這不是地震，是炮轟，顯然武裝分子意識到強攻除了送人頭，沒有任何意思，于是開始了粗暴的轟炸。

“算了，反正活不了！”葉帆齜著牙說，對方這意思很明顯，將整個山洞轟平，炸不死他們，活活悶死也算。

皇甫若曦不接話，只是埋頭包扎，終于包扎完了，這才舒口氣，身子一軟，倒在了葉帆身邊。

一股若有若無的體香傳來，讓葉帆原本漸漸消散的意識又清醒了些。

“我欠你一條命！”皇甫若曦說，剛才要不是葉帆護住了她，她早變成尸體了。

“無所謂，反正活不了！”葉帆說。

“我不喜歡欠別人的！”皇甫若曦說著，從懷里摸出一顆手雷，“一會兒就還你！”

“你受傷了？”葉帆看到皇甫若曦頭上的血跡。

“你不是說無所謂了么？”皇甫若曦淡然一笑，這是她第一次在葉帆面前笑，這笑會減卻葉帆錐心的痛和對死亡的恐懼。

“你笑起來挺好看的，以后別老繃著個臉，丑！”

“不是說笑才會長皺紋么？”皇甫若曦問。

不知道過了多久，地面的震動終于停了，

葉帆掙扎著爬起來，想摸槍，但他受傷太重，撐著身體的右臂一軟，剛爬起一半的身體一歪，正倒在皇甫若曦身上，腦袋的位置摔的有些不大對勁，在兩團柔軟中間。

“那個，不，不好意思！”葉帆說著，要遠離皇甫若曦的身體。

皇甫若曦這回沒有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