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跟著奧馬爾進了地道,這地道入口小但里邊空間挺大,奧馬爾為了復仇準備很充足,各式的武器彈藥儲藏了很多,足夠拉起一個加強排出來。不過他只有武器沒有人,他在卡拉迪待了五年,沒有任何一個人表示出對圣殿騎士團的不滿,他當然也不敢輕易去拉隊伍,只能期盼有一天FBI的英雄們會從天而降。他為此等了足足五年,結果就等來羅斯特少校一個光桿司令外加一個看上去毛都不懂的亞洲小子。
“塞爾萬多·戈麥斯在不在卡拉迪!”葉帆問。
“不清楚,他的行蹤沒人知道!”奧馬爾說。
“那愿上帝會保佑你!”葉帆說,“如果他在卡拉迪的話,也許我會把他腦袋擰下來,給你當足球踢!”
這地道除了武器庫,其余的地方逼仄異常,葉帆幾乎需要趴在地上才能夠勉強通過。畢竟奧馬爾只是一個人,一個人花費五年時間能夠挖這么一條地道已經是件極了不起的事情了。
爬到了地道的盡頭,奧馬爾小心翼翼地拆掉頂在頭頂上的幾塊木板,上邊露出大堆的瓦礫。他像拆積木似的將看似雜亂無章但實則堆徹有序的瓦塊一塊塊抽了下來,花了十幾分鐘這才看到一抹亮色。
探出腦袋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半晌,這才從出口鉆了出來。
這里便是卡拉迪教堂的后院,當年激戰的場面還保持著原始的模樣,雜草叢生,水泥磚頭遍地,甚至葉帆還看到了自動步槍的彈殼,個頭挺大,應該是7.62毫米中間威力步槍彈。
教堂主體幾乎被夷為了平地,還能夠看出建筑結果的地方不足四分之一。奧馬爾低聲說這里常年有圣殿騎士隊的人守著,人數不詳,但不會超過二十個人。
這倒不是為了守護教堂頂上的十字架,而是作為暗哨來警戒外圍的,有兩條崎嶇小道可以從西馬德雷山脈深處直插入卡拉迪,當年塞爾萬多·戈麥斯就是依靠教堂的有利地勢,封死了政府軍的進攻路線。
“咱們是暗殺,不是強突!”葉帆低聲說。
“卡拉迪地方法院我們根本混不進去,我只是個社區頭目!”奧馬爾帶著懷疑地目光看著葉帆,“這里距離市政廳的直線距離是1500米,地方法院稍遠些,但也只有2000米!”
他的意思很清楚,想要近距離暗殺市長根本不可能,只能遠程狙擊。
“少校,你干過狙擊手?”葉帆偏轉了腦袋問羅斯特少校。
少校搖搖頭,不經意地顯露一下自己強壯的胸肌,這身板不當扛機槍簡直是浪費。
“你呢?”葉帆將頭轉向了奧馬爾。
奧馬爾臉色更差,他成天背著AK巡邏社區,但說實話這五年里開槍的機會不超過10次,真正開槍也只有一回,還是為了打死一只咬傷社區小孩的瘋狗。.
“那有個蛋用!”葉帆罵了一句回頭就爬,不想他對這瓦礫堆的結構實不熟悉,腳下發力稍大了些,嘩啦啦一堆碎石從石堆上滾落了下去。
這夜異常安靜,顯得石塊滾落的聲音分外的突然。
三人同時一驚,不約而同的趴地了身體,就差沒將腦袋捂進一片碎石中間。
好久,似乎沒有任何異常,葉帆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由自主的松緩一下自己的手臂,剛才被一塊尖利的碎磚頭咯著了,生疼。
就在這里,突然破空聲響,葉帆一驚,反應奇快的向后一縮腦袋,一塊帶棱地磚頭從他額頭邊劃過,再遲緩半秒鐘,他就該跟羅斯特少校一樣破相了。
身后一聲低低的呼痛聲,奧馬爾挨了一磚頭,也不知道是腦袋還是腳。
一側的羅斯特少校經驗更豐富些,閃身一讓然后抓起一塊壓著飛了出去,緊跟著人影一閃撲了上去,然后便聽到砰砰砰砰的拳腳聲。
大爺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