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移動縱深,圣殿騎士團可是有火炮的,一輪炮火就能把山頭削平,直接將整個山拗填埋。
“要不你選個地方!”葉帆直接反問,教堂易守難攻,唯一的缺陷是左側有防守的死角,會讓敵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上來,而密林地帶正好可以將死角封死。
他們沒有像樣的通訊設備,手機早沒電了,只有奧馬爾這邊藏著幾部對講機,但也不是什么高級貨,通訊距離也就兩三公里,勉強能用。
羅斯斯特特頭看著葉帆走遠,問皇甫若曦:“他真是洛杉磯大學的混混留學生么?”
皇甫若曦對葉帆的情況掌握的不比羅斯特多,在FBI的檔案袋里,葉帆的確只是個只會騙吃騙喝騙色的小混子,他一明白FBI的那幫高層們?yōu)槭裁捶且幮姆e慮的要給葉帆安上一個間諜的罪名;他更不明白的是,葉帆明明只不過是個小混子,但在洛基監(jiān)獄待了不到一個月,怎么出來就變成了惡魔殺神;他最不明白的是明明是一個小混子,葉帆是從哪來的慷慨赴死的勇氣。
羅斯特曾建議反抗者聯(lián)盟撤離教堂,從哪來到哪去,雖然有一定危險,但那些暗哨人單力薄,分布太散,未必能夠擋得了六十人的隊伍,但這個提議被所有人拒絕。當逃兵不是反抗者聯(lián)盟的作風。
羅斯特冷笑不已,他倒不為自己的安危著想,守在教堂活下去的可能極大,至少他們幾個人只要不是當場中槍,就絕對能夠活下去。奧馬爾的秘密地道可以直抵安全屋,而安全屋那邊還有更多的逃生渠道。要不是亨利那個官僚下了死命令,他死了也不能讓葉帆死,羅斯特少校早撤了。
天知道葉帆這個混子留學生,為什么會被亨利先生那么看重,事實上他清楚,亨利先生恐怕也不知道葉帆的來歷,保護葉帆的命令可能來自FBI的最高層。
“他就是個瘋子,神經(jīng)病!”皇甫若曦坐在一片斷墻根,將自己烏黑的長發(fā)盤得更緊一些,這樣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動作,讓一幫半大小子眼里邊發(fā)綠。
夜晚終于過去,卡拉迪迎來了一個全新的清晨。
圣殿騎士團似乎還沒有覺察到教堂被偷襲,城市里顯得一片甚是安靜,這讓羅斯特少校有些心里不進補,照理說在西馬德雷山的深山里到處都有圣殿騎士團的暗哨,他們不可能會沒發(fā)現(xiàn)反抗者組織成員從山區(qū)潛入,更不可能發(fā)現(xiàn)敵人潛入而不向集團高層示警。可圣殿騎士團到現(xiàn)在居然還沒有任何動作,這實在有違常理,總不成撤在山里的那幫暗哨全瞎了?
他拿著望遠鏡觀察市區(qū)的動靜,1500米外的卡拉迪地方法院門口已經(jīng)有人影晃動,外圍壘起了沙袋,架起兩架輕機槍,幾個開裝分子悠閑地坐在車頂上抽著雪茄,似乎覺得這歐戒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附近的各個社區(qū)都能夠看到治安巡邏隊的身影,奧馬爾的脫崗并沒有造成任何意外,大概治安巡邏隊有很大程度上也只是擺擺樣子而已。
更遠處,一些普通車子開往城外的工廠,卡拉迪的手工業(yè)品在墨西哥挺有名氣,人們并沒有因為這里是販毒集團的老剿而對卡拉迪出品有多少歧視,畢竟全墨西哥沒哪個城市是干凈的。遠方連片的粉紅色農(nóng)田里依稀有忙碌的身影,只是望遠鏡調(diào)到最大的倍數(shù),也看的不太詳細。
周圍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到有些可怕,這實在太反常了,羅斯特少校有些心神不定,這種感覺他并不陌生,在伊拉克的沙漠里,在興都庫什山脈的懸崖間都有過這樣的異常,而這種異常往往會在瞬息間變?yōu)橥蝗坏臉屃謴椨辍?
“少校,樹林那邊好像有動靜!”奧馬爾突然喊道。
羅斯特少校還沒開口呢,皇甫若曦早箭一步的沖向西側,從一片廢墟上沖了上去。西側的密林只有在教堂高處的位置才能夠勉強看到密林的一小部分。